《梦游者》第六章 免费试读
黄老师笑着点点头，翘着二郎腿的左脚也跟着点头的节奏摆动起来:“怎么这么冷？不是只有一个窗口吗？小姑娘，你最好多穿点衣服。我和华阴一直在倒数第二个房间里搜寻，什么也没有发生。”
“黄先生，我有一个问题。你是以什么方式选择我们参与冒险的？”秦一想了一下，举手问道。
“嗯，我在网上发了活动介绍。想参加的可以报名。这个候选人是由计算机随机挑选的。本来还有另外一个人，但是在我做邀请函之前，他给我发消息说他选择退出。你有什么问题吗？”黄先生看着秦一，眉头一弯。
秦一:“是啊，你在寻找的过程中看到灵异了吗？”
所有人都沉默了。
秦一:“看来大家都见过了。”
赵茜抽泣着说:“这就是为什么陈毅害怕，冲出房间。后来我出去找他的时候，再也看不到他了。后来我去找了华阴姐姐和黄先生，剩下的你们都知道了。”
苏城:问个问题。
秦一:有什么问题。
苏城:问黄先生的工作和身份。
秦一清了清嗓子“咳咳，不好意思，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姚帅突然拍了一下沙发，站起来冲着秦一“没完没了？！！！!"
秦一我吓得直哆嗦。刚要说话，黄老师笑着说:“小姑娘，多问一点很正常。小姑娘，问吧。”
秦一:“你，你是谁？”
问题一问，包括苏城在内的所有人都看向秦一。
苏城:我不希望你问这个问题。
秦一:没关系，都差不多意思。这样说有点帅。
“哈哈哈哈，我是什么样的人？”黄先生仰头大笑，笑到喘不过气来。“哈哈，小姑娘，你有这个问题，哈哈哈。”笑声突然停止了。黄老师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一脸严肃的看着秦一，低声说:“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
秦一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他小心翼翼的往苏城方向移动:老板，我右眼皮跳了一下，感觉事情不太好。
“咳咳，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只知道我和我姐失业了……”苏城站起来坐在秦一的右边，挡住了黄先生的视线。
“失业者？你靠什么生活？”姚帅拉了拉袖口，打断了苏城。
“靠……”
“我和我哥都是继承了上亿财产的无业人员！”看到苏城答不上来，秦一没了呼吸，脸也不红了。
“啪嗒！”黄先生连连拍手。“有意思，有意思。好了，都说说自己吧。华阴说说你自己吧。”
华阴抿了抿嘴唇，抬起左手理了理头发:“我？我很想说说我自己。介意我抽烟吗？”华阴看着人群。秦一，苏承和赵新喜摇头。黄先生笑着说:“随便。”。
“那么，你呢？”华阴看着一直沉默的姚帅，问道。
姚帅把领口拉变形了，也没说介意不介意。
华阴讽刺地一笑，用蜡烛点着了烟，哽咽道:“这个故事得从很久以前说起。在我十七岁的那一天，学校公布了最近的考试成绩。当时看到自己的分数，很开心。分数远远高于我的预期。老师也表扬了我，说我学习很好。当时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同学嘲笑我，不知道怎么掩饰。说到这里，华阴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摇了摇头，又接连抽了几根烟，继续说道:“然后我就在晚自习结束后，兴高采烈地走出了校门。那天父亲没来，我想他应该是有事耽搁了，就背着书包往回走。是的，没错。你们都猜对了。我爸妈都不在了，被肢解成十几块。整栋房子都是血和尸体。他们又喊又推我，人们从我身边来回经过，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他们说凶手是一个连环杀手。在我父母出事之前就已经有好几起了。他们还说凶手极其狡猾，不同的案子，不同的手法。如果不是他注意到自己留在每个场景最不起眼的地方的一个小纽扣，大概没有人会想到是一个人做的。后来，我辍学了，我开始工作谋生。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就跳过了。后来，我被指定在会场服务。这个时候，我二十五岁。我去伺候那个人的时候，他戴着黑色的针织帽和黑色的眼罩，只有眼睛露在外面，即使是在床上。临走前，他突然说，‘回访结束了。因为这句话和一个女人的直觉，我怀疑他就是当年犯下很多悲剧的人，但是我问了很多关系，都找不到他。后来过了五年，我又遇到了他。他还在找我伺候，但是他的样子完全变了。但是，我记得他耳朵后面有两个对称的疖子。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背上拿着刀。我打算先测试他。如果他的反应如我所料，我会把刀插入他的身体。
“姐，姐，你的眼睛……”赵辛溪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秦一而苏城一脸肃穆，沉默不语。华阴的左眼是空的。它不是眼球，而是空心管。
华阴抚摸着左眼，笑道:“对不起，吓着你了。我把管子放进去，镜子里自己扁平的眼睛让我很不舒服。这只眼睛，他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又过了六年。不知道你还记得吗？姚帅。”
所有人都看着姚帅。他低着头，终于松开了抓着领口的手。这时，一声炸雷落下，照亮了整个大厅。这一幕让秦一想到了动漫里侦探纠正凶手的场景。
姚帅沉默了一会儿后抬起头，翘着嘴对大家笑了笑:“啊，我把那个挖出来了。我记得味道还挺好的。”
秦一和苏城说一声“卧槽”，然后迅速向后移动，缩到沙发最左边，和姚帅保持距离。
姚帅站起来解开袖口和领口的扣子:“我是故意把扣子留在现场的，但我不想被一眼发现，所以我真的花了好一会儿才把它们放在正确的地方。”
华茵用左手一点一点地把香烟捏进手心。
“想自我介绍一下吗？好吧，现在让我自我介绍一下。让我想想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那时候我好像二十七岁，不要钱也不要工作。那一天，我在路上闲逛，然后想做点什么让自己开心。我在我的脑海中假设我做了所有事情后的感受。后来一只猫让我知道了我最感兴趣的是什么，什么让我开心。我开始每天杀人。后来猫再也满足不了我了，我就开始要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姚帅咬着手一直笑。“你知道，你知道，先死的那户人家不是R街的那户，而是在塔诺贝盖的塑料棚。他们没有亲戚也没有理由，像难民一样生活在那里。我把它们一点一点分开。真的，那种感觉，那种感觉。我没有把他们画成人形。我从下午一直画到晚上。然后，我用火把它们烧了。花了很长时间才有人去那里，但直到现在还没有人找到他们。后来R街的那家选择了他们，是因为，为了什么？哦，没什么，我只是想玩得开心，所以我就走到那里。事后我在想是不是需要做点什么或者留下点线索，就把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撕下来，处理掉线头，再处理掉指纹，然后和他们衣服上的扣子一起放在沙发上。之后是T街的，然后是你家的。哇，全是，全是死尸，而且盖满了整个屋子。哈哈哈哈哈。”姚帅自下而上的看着华阴说，就像他在演讲，在跳舞。
秦一而苏城皱了皱眉，赵新喜却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黄老师还是老样子，看了华音和姚帅一会儿，还是和他们进行眼神交流秦一。
“你父亲，是的，是的，我记得。你爸爸，为了保护你妈妈，被我捅成筛子也不让。啧啧，真讨厌。最后也不全是我砍的。哈哈哈哈哈。做完一切后，我准备离开。当我经过你的鞋柜时，等一下，等一下。我把你的全家福放在你的鞋柜上，我看着你灿烂的笑。后来，我想我应该回访一下，看看你失去父母后是否还有那种微笑。”
华阴猛地站了起来，看着姚帅的声音吼道:“你真他妈的是人！”
“我不是人吗？哈哈，我根本不是人，我是神，神！”姚帅伸开双臂，看着屋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