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天》第十章 始发北美洲 免费试读
目前全球天气预报的准确性比往年强很多，尤其是在北美，泰罗斯系列卫星、“下一代雷达网”和交互式智能终端的应用，使得当地的天气预报比其他地区更可靠。因此，在百慕大东南洋面上形成的热带风暴已发展为飓风，正向西北方向移动，预计将在该地区沿海登陆。
虽然这个信息对当地居民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但对医疗队来说却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如果飓风登陆后仍然朝着西北方向前进，这正好和他们的第一个出发路线一样，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黄延厚说:“这场飓风很可能是来给我们送行的——错过这个机会就很难等到东南风了，因为每年6月20日以后，这就是东北风的天下，很难遇到东南风。因此，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做好准备，当‘送别’飓风到来时，我们将在4000至5000米的高空迎接它。”
当一切准备就绪，飞盘整装待发时，全球气象组织主要负责人亲自来到医日团生活区和工作场所为他送行，同行的还有一名医生。
这位负责人说:“你应该带一个气象飞盘到天上去实施医疗计划。这不仅是气象界的大事，也是全地球的大事、喜事。为了保证您在‘飞行’的过程中有充足的精力和健康的体魄，我们挑选了一位有空中工作经验的保健医生与您一同外出。另外，我还想告诉你，电视台、电台、网络站等新闻媒体应该在飞盘的发射现场进行现场直播，这不仅对世界各地没见过气象飞盘的人很重要，对你的气象飞盘在世界各地成功收集也是非常必要的。希望你们积极配合。”
黄延厚首先代表医疗队感谢上级的关心，欢迎医生们参与探天飞行，然后看着负责人问:“我们领导研究了气象实验室使用申请的报告了吗？”
该负责人表示，“我们已经研究过了，以满足您的需求，并授予您‘优先使用权’。”
出发前一天下午，约瑟夫和郑汉仁也来了。在餐厅里，他们热情拥抱了黄燕厚和吉姆后，郑汉仁说:“约瑟夫和我帮不上忙，因为前几天我们不能离开工作岗位。”既然你要走了，我们为你送行吧。"
“是的。”约瑟夫插话道，“我很想看看气象飞盘是怎么组装的，但是……”他摊开双手，又说了两个汉字——“对不起！”
“不要后悔。大飞盘还没组装好呢！”吉姆说:“当你正式来的时候，你肯定会被允许参加集会，这样你就可以做更多的工作了！”"
黄燕厚一手拉着约瑟夫，一手拉着郑汉仁说:“谢谢你们的到来。你克服了许多困难为我们送行。我代表这次出去的同伴，真心感谢你们！”
在工作场所的仓库里，黄燕后做了一个简短的命令，确定了每个人的工作岗位:苏菲坐第二位，吉姆坐第三位，丽莎坐第四位，医生坐第五位，琳达坐第六位，他自己坐第一位。同时也明确了飞盘里的作业为了休息方便暂时分为两个班:吉姆、苏菲、琳达是A班，吉姆负责；丽莎，医生和他在B班，黄燕后负责。关于休息时间，每节课暂定10小时，两节课互相替换。
他们进入机舱，相继入座，然后按照规定的程序固定身体。组长黄燕厚下达了出发指令。丽莎接到指令，立即打开手柄，移动操纵杆，飞盘慢慢爬出仓库。
这时，黄燕厚下达了第二个命令。吉姆、索菲、琳达和他同时拉动手柄，一起移动操纵杆。气象飞盘沿着跑道快速前进，停在距离仓库2000米的一个地点。
几分钟后，他们听到了当地临时警报的声音，通知他们有飓风。黄延厚下达了延长起飞的命令。在五位天空探险者的同时操作下，气象飞盘展开了一个又一个硬翼、软翼、重羽、轻羽、内翼、外翼。
当地时间6月18日晚，地球上前所未有的探空工具——气象飞盘首次搭载6名科技精英，从北美东部沿海的陆地上腾空而起。这时，地面上响起了第三次飓风警报，新闻媒体的记者和围观群众立即散去。
当飞盘自然升至离地4,000m时，黄燕厚发出命令:“设备自然正常飞行，大家注意仪表，发现异常立即报告！”
顺风飞行的自然方式是向前旋转，旋转的方向并不固定。它随着地球周围的大气环流改变方向。有时候是左撇子，有时候是右撇子。不管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都不影响它前进的速度，即使它自己改变旋转方向，也不减速。
自然飞行的慢速状态是气象飞盘最理想的工作状态，因为在这种状态下，飞盘的翅膀、羽毛和翅膀都是展开的，分布在翅膀、羽毛和翅膀上的各种功能在空中都能各显神通；特别是感应和传感装置，在这种状态下可以发挥100%的作用。当然，飞盘里配备的各种仪器也在这种状态下大展拳脚。
20分钟后，飓风的锋面以每秒34-85米的速度影响着飞盘。黄燕厚和吉姆都很清楚，这个速度相当于蒲福12级，属于强飓风。可想而知，这场飓风在登陆前的海面上有多猛烈。现在，虽然它离开了海洋，搬到了陆地上，能量有了一定程度的降低，但余伟仍然相当于100万吨氢弹的能量。
"每个人都注意观察仪器."黄燕厚说，“飓风是测试飞盘后的第一个恶劣天气特征。我们必须密切关注每一分钟的微妙变化。”
现在，除了保健医生，其他几个同伴都在专注地看着仪器，只见贴近地面的底部气流与凹凸不平的地形地貌摩擦碰撞，形成上下翻滚、左右碰撞的湍流。汹涌的高速旋转形成了一个相互作用的气团，掀掉了房子的屋顶，推倒了建筑，连根拔起了树木...
从仪器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飓风的湍流厚度根据地面情况的不同而不同，有时在500米以下，有时在500米以上，甚至高达1000米左右。湍流上部的气流虽然相对稳定，但明显比湍流快，导致两层结合处的低压，使得湍流更加疯狂，增加了飓风的危害。
“各站注意！”黄延厚发出指示，“按照分工注意自己重点做什么，发现特殊异常及时通知和提醒对方。”
“报告组长！”琳达说:“负光表有效果，负光屏显示画面好；光束捕捉器也开始工作，功能正常。"
“2号位置发现异常。”苏菲说，“负片屏幕上有十几个物质粒子的图像，放大后能看清楚的有五种:最多的是两端不同的椭圆。放大8万倍，直径约1 mm，略黑，不粘他人；还有一个略偏心的圆，直径不到1毫米，放大70万倍无色；第三种是圆形无色，放大70万倍直径约1毫米；第四个也是不规则三角形，放大八万倍直径可达两毫米，略呈褐色；第五种虽然数量不多，但形状奇特，略带青黑色，放大八万倍直径不到两毫米。但是这种东西生命力很强，其他东西遇到就会让路。另外，小部分颗粒物质有鬼，有的粘在一起，好像是大小不一的小团。”
"这些颗粒物质只不过是大气中的暗物质粒子和反物质粒子."琳达说，“然而，你在底片屏幕上看到的并不是暗物质粒子或反物质粒子的真实形体，而是它们的三维图形，也可以说是‘斑点’。真正的暗物质粒子和反物质粒子是看不见的。虽然你看不到真正的粒子，但只要你能透过负片屏幕把它们的斑点显示出来，就证明粒子已经被束流阱捕获、束缚并放进阴阳磁聚壶了。”
黄燕厚说:“为了表达方便，我们再明确一点:凡是能在负片屏幕上看到的，将来要处理和检验的，不管是暗物质粒子、反物质粒子还是其他粒子，都统称为‘隐藏粒子’；如果需要单独表述，可以称之为‘暗粒子’或‘反粒子’。”
“博士，我们发现了几种神秘粒子。你应该分别给它们命名。”索菲说，“将来肯定会有很多隐藏的粒子，没有名字不方便表达。”
“是的。”琳达说:“应该有名字。”
丽莎虽然没有说话，但还是点头表示同意，但是没有人看见她。
黄燕厚说:“现在还不到给隐粒子命名的时候，因为现在发现的隐粒子只是它们的污迹，有的甚至还没有看清楚污迹，更不用说了解它们的各种属性了。另外，我们发现的隐藏粒子有些是隐藏粒子，有些可能是反粒子。它们之间是否存在其他粒子或者与它们不同的粒子？我不知道。连这个界限都不清楚。现在给它们起名字是不是太早了？”
“是的！医生说得有道理。”吉姆表示同意，“没必要担心这件事，因为仪器已经为这些粒子斑点记录了详细的‘档案’。经过加工和测试后，我们将看看我们能捕捉多少物种，然后给它们起一个更合适的名字。”
天亮后，气象飞盘在暴风雨中在安大略湖上空旋转。飓风由大面积湖水支撑，强度增大。风速上升到每秒48-2米，并伴有暴雨。
丽莎立即启动抽水功能，飞盘在3426米的高空摇摆旋转。
黄延厚操纵着新多雷达，调整着仪器的角度，通过潜望镜窗口将视频对准了下方的湖面:波涛汹涌的湖面像一条疯狂的巨龙，巨浪无情地蹂躏着湖中的岛屿，拍打着岸边的树林和沙砾；港湾里的渔船挤在一起，互相碰撞，颠簸。
就在这时，气象飞盘突然翻了个身，转了360度，然后在乌云中随风向西移动。飞越多伦多后，虽然高度有所降低，速度有所减缓，但仍具有飓风的特征。有时地上尘土飞扬，有时下着倾盆大雨，有些树被连根拔起...
“大医生。”吉姆说:“我总觉得风吹得怪怪的。”根据我以往的经验，6月的风暴一般来自加勒比海和墨西哥湾，风向多为略东偏北，比如这次。你说，那一带的洋面怎么会形成这么大的风暴，吹向西北？"
“是的，我想过这个问题。”黄燕厚说，“但是，气氛的变化不会是无中生有的。肯定有原因，但这次找不到了。当计划实施到那一步时，我们将探索这样的问题。”
气象飞盘进入休伦湖上空，继续向西北方向移动，在3080米的高度随风翻转两次，然后折回继续向西北方向移动。下午，我们到达苏必利尔湖上空时，风速下降，飞盘旋转相对平稳。
黄燕厚看了看计时器，发现气象飞盘已经离开起飞地21个小时了。虽然他分别吃了两顿饭，但他没有休息。他又详细询问了各工作站的情况。在人员健康和设备仪器完好的情况下，他决定让A班的三个人休息一下。
“休息”这个词在不同的场合有不同的含义:人在行走中累了，就停止前进，坐下来，这叫休息；当攀登者累了，停下来或靠在树干上喘口气也叫休息。学生在教室上课，到了一定时间，就出去休息。伏案写久了，腰酸胳膊麻。起床散步或做体操也叫休息。忙了半天的人，坐下来抽根烟，喝点水，这叫休息；晚饭后，我洗了个澡，然后我躺在床上，这也叫休息...
黄燕后安排吉姆、琳达、苏菲休息是什么意思？其实就是闭上眼睛，放松肌肉，停止主动思考。他们没有办法脱衣服、洗澡和躺下。他们的姿势只能是坐着，头盔、腰带、脚套和一切安全设施都解不开；因此，他们不能伸腿、翻身或改变姿势。他们只能完好无损地“放松肌肉，闭上眼睛，停止思考”。
不要鄙视这些只有12个汉字的简单动作。没有正常的心态和良好的体质，很难同时或依次完成，更何况是用绳子绑在座位上！然而，为了让这些人尽快入睡，尽快达到深度睡眠，科学家们在他们头盔内部的耳机中安装了一个小型催眠装置。只要按下红色开关，所有外界的声音都被切断，催眠装置就会开始工作。两分钟之内，一个高度兴奋的人就能睡着。
于是，不到3分钟，吉姆轻微的鼾声，琳达和苏菲很快就睡着了；至于他们美好梦想的内容，我们只能在适当的时候听听他们各自的叙述。
又过了一天，飓风终于变成了蒲福风。气象飞盘平静地顺风旋转着，仪器里的各种数据基本符合天气的特点。只有负光屏上不断出现各种形状深浅不一的彩色斑点。
黄燕厚提前三分钟从香甜的睡眠中醒来。他把测试仪调到所需的功能，发现丽莎和医生还在睡觉。他想让他们睡一会儿，但转念一想，他认为这是不对的——他们必须遵守时间规则，一点也不能让步，否则，对他们今后的工作和生活习惯的养成是不利的。
吉姆按时叫醒了丽莎，琳达叫醒了医生，六个人都兴致勃勃地工作着。
黄燕厚按下测试仪的显示键，发现飞盘的相对地面坐标是西经104-25度，北纬58-16度，在伦迪尔湖上空3122米。从观察窗，我看到薄薄的高层云漂浮在空中；从潜望镜窗口往下看，可以分辨出不同的地貌和明显的特征。此时，舱外的温度已经达到零下28-7摄氏度，而舱内的温度略有下降，但仍保持在24-5摄氏度。他稍微计算了一下，证明飞盘外壁的隔热性能是完好的。但是，他想，如果方向不变，几个小时后可能进入北极圈，舱外温度会急剧下降。届时，将测试飞盘内加热设施的功能和效果。
时间又过了8个小时，风向稍有变化，飞盘开始向东北方向旋转。当风向改变时，飞盘的方向也会改变。会不会偏离计划路线？暂时不会，因为计划飞行航线有一定宽度，只要不偏离左右500公里，就在计划航线范围内。超过500公里，就必须纠正。现在离500公里还很远。
气象飞盘向东北方向移动了225公里，开始转向。此时风速也慢了很多，只有每秒6-9米，应该是蒲福风的4级。从潜望镜窗口往下看，空中飘着薄薄的云，有时还能看到村庄和田野。这种天气，高空比较均匀，所以飞盘的速度也比较均匀，旋转飞行非常流畅。
保健医生提醒:“又到午饭时间了。请拿出10号饭盒。”
“10号饭盒”是指每人32个饭盒中的第10个。天气飞盘内舱有8天的工作餐，每人每天安排4餐(1昼夜)，这是最大承载量。四个饭盒里的饭菜每天都不一样——这是营养专家、膳食专家、保健医生根据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专门准备的；因此，每个餐盒都标有序列号和座位号。比如黄燕后的饭盒上印着红色“10”和蓝色“1”(10-1)，丽莎的饭盒上印着红色“10”和蓝色“4”，医生的饭盒上印着红色“10”和蓝色“5”...前面的红色是序号，座位号在黑条后面。天文学家只能按照标签吃自己的盒饭，不允许互相调换——因为每个盒饭里的重量和营养搭配或多或少都不一样。
每个饭盒包含四种:主食、荤菜、素菜和一袋汤。除了汤，主食和菜肴的份量都是根据消费者的需求按一定比例配制的，最多可以吃到八成饱，不会有剩菜。饭菜的加工制作很有讲究。在保证营养的前提下，不仅无骨、无刺、无籽、无皮，而且根据每个人的不同爱好决定色、香、味。
天空侦察兵们把自己的饭盒拿出来后，放在工作台下面的一个电盘上，按下开关，几分钟后就可以打开饭盒，然后拆开小包装，呈现出一份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美食，然后拿起饭盒里备用的一次性饭叉和勺子开始吃。
午饭后，吉姆、琳达和索菲该休息了。他们有意识地检查仪器，切换自动功能，然后闭上眼睛，放松肌肉，停止思考。
当气象飞盘接近丘吉尔港时，黄燕华有点担心——如果再旋转70公里，就会超出计划航线。不掉头，就要人为调整方向。就在这时，奇怪的是风向不期而至，导致飞盘上下波动，翻了个底朝天，但与此同时，前进的方向却发生了135度的变化:原来是向东，现在正飘向西北。
这一突然的变化使丽莎困惑不解。她说:“无缘无故，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会有龙卷风吗？"
黄燕厚凭借仪器上的各种数据和以往的经验排除了龙卷风的可能，但这是什么现象呢？他想了想碎片，然后说:“这是因为来自哈德逊湾的气流比来自平原的向东气流强。两股气流相遇，必然会产生不稳定旋转，这是一种局地大气环流现象。”
转了一圈后，飞盘无声无息地向西北方向移动，黄燕后才安心下来。但是风速太小，飞盘速度太慢。
“丽莎，启动飞盘的超高速飞行功能。”
丽莎立即按照黄燕厚的指示操作，飞盘很快改变了功能。5分钟后，仪器显示飞盘被每秒4-5米的3级风驱动，但飞盘向前旋转的速度是每秒8-1米，是风速的1-8倍。如果风速增大，飞盘前进速度与风速的比值也相应增大，有时可达2至3倍以上。
又一天一夜过去了，当飞盘接近富兰克林山脚下时，已近中午。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吉姆拿出“20号”饭盒说:“医生，我们三分之二的干粮快吃完了。现在我们的位置在大熊湖以南48公里处。如果我们从这里向正北，我们将穿过湖泊，进入北极圈。你看……”
“是的！”黄燕厚说，“现在风速越来越慢，风越来越小，飞盘的高度也在下降，离地面只有2572米。”
“那有什么不好？”琳达说，“所有的仪器都工作正常。从综合仪器分析得出的结论来看，这几天这个地区一直是晴到多云，天气不会添麻烦。我们可以随便逛几天，遇到合适的地方就关上。”
“你是在大气层旅行吗？”苏菲说:“这是我们工作的好时机。你可以看到各种仪器工作得多好。大气中的各种成分和比例是最理想的数据，说明这个地区的空气很少被污染，所有能看到的波浪和线条都很清晰。”
因为刚吃完饭，几个人一言不合就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只有平时爱“吠”的“野猫”没有说话。
黄延厚问道，“丽莎，你怎么了？你觉得不舒服吗？”
还没等丽莎回答，保健医生就接通了，说:“丽莎，快把手腕上听诊绳上的绿带系好，我来测一下你的体温、血压和心率。”
“完全没有必要。”丽莎说:“我在想一个问题，一个改进飞盘的问题。请不要干扰我的思考。”
黄燕后，丽莎和医生睡着后不久，风向变了。最初向西北方向飞去的飞盘向右转了35度，向北飞去。风速也在增加，达到每秒9.6米。
苏菲发现这一情况，立即通知了琳达。琳达说，“我也发现了这种情况，吉姆博士。找到了吗？”
吉姆说:“我当然找到了。目前的风速属于5级风的范畴。如果没有变化，飞盘可能会在两三个小时后进入北极圈。但根据仪器测得的数据，这股从南方吹来的风，可能是太平洋的暖湿气流向北溢出。根据之前的观测，这种气流在这个季节不会很强，到不了北冰洋南下的冷空气，很快就会在一次降水中消失。你看，雨层云正在生长，这是降水的迹象。注意一下。”
天气证明了吉姆的分析，在一场中等程度的降水后，飞盘再次向西摇摆，比以前快了一点。
当气象飞盘距离白令海峡500公里的时候，已经是它伸展开起飞后的第八天早上了。黄延厚说:“我们不能等到弹药和粮食都用光了。你看，特勒、威尔士、诺姆三个城市之间的海边，地势平坦，村庄很少，树也不多。这是一个放下飞盘的好地方，你可以在田野里或沙滩上降落。”
同伴们听了之后，切换了仪器最好的视频，兴致勃勃地选择着陆点。
“在这里着陆。”吉姆说:“医生，请你赶快和全球气象组织的‘特别部门’通话。”
黄延厚接通电话，绿灯快速闪烁。他说:“嘿！我是医疗队的黄延厚。我们将在西经166度，北纬65度的诺姆附近着陆。请迅速通知当地有关部门做好准备，我们将在8小时后降落。”
听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黄燕厚要求大家注意观察地表情况，做好收集飞盘的准备。
大家高高兴兴的坚持了8个多小时，黄燕厚下达了倒闭的命令。从他们拉开手柄，同时移动操纵杆的那一刻起，云状的机翼(外翼)开始慢慢向内卷，逐渐形成一条白线，与此同时，飞盘顺着风向慢慢落下；过了几分钟，白线变粗了，像八根铁丝，整个飞盘的下落速度也在加快。十分钟后，内翼也随着外翼向内卷回，翼卷逐渐变厚。当它直滚到轻羽的外缘时，飞盘底部轻轻落地，当地时间14: 32。这时，黄延厚一声令下，收回羽毛翅膀，然后联合操作，轻快地将翅膀折叠起来，羽毛和翅膀向上斜靠在机舱周围，一个巨大的“羽毛球”平稳地立在平坦的沙滩上。从仪器上可以看到，飞盘落点的坐标是:西经165 ~ 87度，北纬64 ~ 28度。
黄延厚和他的同伴们对气象飞盘第一次着陆的精度非常满意。按照设计标准和操作规范，“经纬度误差不超过0.5度”，现在误差只有0.13和0.18度，这不仅说明气象飞盘的质量符合设计标准，也说明它们的操作符合规范。
飞盘里的人还没出舱，就有不少当地人过来围观。
黄延厚要求同伴暂时不要打开舱门，以防不明真相的人恶意中伤，以免惹祸上身。
在围观的人群中，大部分人大概是看到或听到了气象飞盘飞上天空的消息，好奇而又泰然自若，而少数人则一脸惊恐，甚至有人说出了“UFO”、“外星人”、“窃窃私语”、“间谍”、“怪物”等词汇。
大约10分钟后，一群武警跑了过来，第一个警察拿着扩音器喊道:“围观的人快离开！这几天，广播、电视、报纸都在宣传，这不是外星球来的UFO，也不是间谍飞机。这是地球上第一个气象飞盘。这里的人不是外星人，他们是地球上的气象学家；他们是为我们消除气象灾害的亲人，是造福全地球人民的精英……”
随着喊声，喧闹的人群变得安静了。警官随后喊道:“请注意，世界第一气象飞盘首次降落在这里，这是我们的荣幸！因此，我们应该把他们当作尊贵的客人，绝不允许任何人有粗鲁的言语和行为，否则，我们将受到严厉的惩罚……”
围观群众自觉让出一条缝隙，警官带着民警来到飞盘边，迅速在周围形成保护圈，然后将围观群众往后推。不一会儿，飞盘周围出现了一个两米多宽的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