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乡纪事》第11章 二胖子的家事 免费试读
多日来，余秀生的心因缙云的冷漠而隐隐作痛。有一次，他甚至想祈求她原谅自己。但最后我还是决定“任性”一下。与其委屈扭曲自己，不如坚持做一个“硬汉”。
只是那种惆怅，那种失落，折磨了自己很久。
为了转移情感上的痛苦，他试图通过经常光顾酒馆来转移注意力。
他成了村子附近酒吧的常客，并试图与那里的人“打成一片”。
很快，他很大程度上做到了——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山水之间。
一大早，余秀生就往村外跑。他踢踢腿，摊开胸膛，深吸一口气，用山里的新鲜空气清洗着胸中的块状物。啊，去旧迎新——新的希望会到来。
看着山上冉冉升起的太阳，然后凝视着冉冉东升的崭新的红太阳。春风的柳树缓缓摆动，姿态优美。人都有世俗的欲望，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沉浸在爱情里！看山看水，还是可以陶冶性情，转移感情的！
村里酒馆的“聚义堂”旁边有一条小溪。叫它小溪有点勉强，因为它其实是一条窄窄的沟。清凉的山泉水透明地流动着。水里有狡猾的小鱼在河底的缝隙里嬉戏，忽来忽去。小溪流入酒馆后面半英亩的洼地，形成一个圆形的沼泽。在这片圆形沼泽地的岸边，有几棵酸枣树和一棵弯曲的小松树。小松树实际上像迎客松一样伸出双臂。
再往前，一簇簇半人高的野花开着白色的花朵。一些灰色的鸟在枝叶间精力充沛地飞来飞去。有时它们停下来，从一根树枝跳到另一根树枝，可能是为了寻找食物。再远处，山林深处，一只孤独的山雀在那里尖叫，仿佛带着失恋者的悲伤和辛酸。
缙云现在在做什么？这姑娘是什么心思？在她的脑海里，她那双奇妙的大眼睛又在看着自己。她的眼神总是那么生动，带着一些戏谑、热情和智慧。
余秀生实在想不出他和缙云有什么暧昧的线索。最后，他毅然决然地将这些烦人的事情从脑海中剔除，努力将自己的思想重新放回正轨，以寻求人生的真谛。
余秀生决心忘掉金云。让他过去！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女孩。思念有什么好处？我不是没经历过女人。久而久之，一切都会过去。
在酒馆里听人聊天，互相开玩笑，有些还挺下流低级的，但能起到放松的作用。余秀生坐在他们中间，流露出一种近乎天真的热情。
余秀生现在正在研究这一带的风土人情，尤其是农民的口头文学。在过去的生活中，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去感受和关注一些民间的笑话和故事。
在农村，那些口头流传的民间故事和段子，都证明了“生命之树常青”——现代、古代、城镇、乡村、官场、家庭的各种长短不一的故事和插科打诨，余秀生都是闻所未闻。
每个人都是或长或短的小说。酒馆是认识这些“有故事的人”的好地方。余秀生现在已经习惯了没事的时候经常在这里溜达。有时候他会自带泡茶用的保温杯，有时候会在这里要一瓶啤酒。他也和这里的农民聊天，但更多的是聚精会神的听，默默的记。回到宿舍，他经常收拾。
来这里的老人是主体。都是半老或者已经老了。简而言之，就是不能出去工作的男人。在这个基本都是男人聚集的地方，你谈论和研究女人是必然的。
一个五十多岁的农民，被大家称为“Erfatso”，是酒馆的中心人物。这是乐观主义者。据说第二个胖子什么都不操心，真的是心胸宽广，胖胖的！他不在乎家里是富是穷。
“我就是一个喜欢稀里糊涂的人！”他这么说，是说他宽容，有分寸，是个“难得糊涂”的高手。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不要太认真了！能处理就处理吧！因为，其实真理这个东西是很恍惚的！”这些“高见”，两个胖子经常挂在嘴边。
“太认真了，认真又有什么好处？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人活一世，仅此而已！哎！”有时候，两个胖子也用这个来安慰别人，有几分智者的骄傲。
第二个胖子经常给人讲他的生活方式。有意思的是，总能被人认出来，至少没人跟他“动杠”。
最能说明问题的是他妻子的故事。
第二个胖子有个比他小十岁的媳妇。还在农中读中学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有些异于常人的天赋，热爱文学艺术，后来没考上大学就回老家种地了。在村子里，她仍然经常沉溺于不寻常的幻想。她曾经参加过一个业余剧团的舞台表演。那时候她还很年轻，但是不漂亮，演技，优秀，甚至还过得去。但是她很迷人，大概是因为当时发育的太好了吧！
问题是，这些并没有及时改变一个村姑的命运。后来她嫁给了当时没这么胖的第二个胖子。婚后，各种浪漫的幻想仍不时溜进她的脑海。
前年，她认识了一个去山村买“古董家具”的家具商。家具商因为他的职业，长得帅，口才也好。两人都眉来眼去，觉得心里突然萌发了“爱情的新苗”。于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两人携手私奔了。
老婆跟别人跑了，二胖子却没有像正常人那样急着发火，恼羞成怒:
“跑就跑个xx呗！你没和谁在一起过？大不了——过两天我就换老婆！”
后来，不是两天，而是快两年了。不知道为什么，二胖子一直没能实现“换老婆”的承诺。不知道他是想念抛弃了他的妻子，还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反正两个胖子从来没有担心过这个，表现出丝毫的担心。
他的生活还是老样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有肉就吃肉，有酒就喝。而每一天，我都像往常一样笑啊笑。在酒馆里，埃尔法索像往常一样扮演着常客的角色，各种荤素段子像往常一样从他的胖嘴唇里飞出。
前几天他跟别人跑了的老婆突然回来了。女人的脸和身材，虽然没有第二个胖子那么胖，但也不算瘦，所以是个丰满的女人。但我这次回来的时候，只是一具骷髅。现在一看都快认不出来了。可见恶劣的生活环境有明显的减肥效果！
当然，这足以说明“新欢”的生活并不如意，并不幸福。她一看到第二个胖子，就哭着扑到他怀里，哭着向他忏悔，一边抽泣一边说自己“肠子都悔青了！”
这个苦命的倒霉蛋一个劲儿地跺脚，向二胖子表明自己的决心，说保证以后跟二胖子“死心塌地”，再也不做那种“背叛丈夫，丧尽良心”的事了.........................................................................................................
原来，家具经销商其实是一个脾气暴躁的“虐待狂”。虽然他的生意不好，但是对女性施暴真的很熟练。他们私奔后，去了河北很远的地方租房。刚开始他对她很好，后来一有新鲜感就轻而易举地打她。
前不久，就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家具商又把她打了一顿。那个男生下手很狠，打得她一时控制不住。她不光彩地当场尿裤子了。这是最后一击。她下定决心逃离家具商的魔掌，长途跋涉，“千里寻夫”，毅然回到第二个胖子身边。
和埃尔法索生活在一起，虽然她“缺乏生活的一切正当利益”，没有她理想中的“非常刺激和美妙的性享受”，但埃尔法索绝对是一个从不打老婆的好人。
第二，胖子给了儿媳妇一个热烈的欢迎。为了安抚她，他一手搂着母狗的脖子，一手拍着她的屁股:
“是的，是的！别哭了！痛苦的海洋没有尽头。哈哈哈哈，回来真好，知道自己的错误真好。浪子回头.....哦，哈，是那个从不找钱的浪子女孩。哈哈哈，我们可以过我们应该过的生活！哈哈哈。”
余秀生得知此事，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二胖子。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不能让他认真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