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无法理解的事情 免费试读
“啊!”那人突然又喊了一声,照在我眼睛里的手电筒熄灭了。当我放下手再看时,那个人已经不在那里了。我想知道他为什么盯着我的眼睛并大声喊叫。搞什么鬼?
这时,只见一个人影从刚才那人所在的地方后面跑了上来,边跑边骂骂咧咧地说:“去你妈的,你走得真快,我还没尿完就不见了,也没等到老子……”
阿勇吗?队伍中有人问来人。
“胡说八道!我撒了一泡尿回来都没认出来?”那个人说话粗鲁。
现在,我们都用手电筒照着这个叫阿勇的人,没有人说话。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奇怪。那个自称阿勇的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压低声音说:“兄弟们,你们按照我的意思做什么?不就是尿尿吗,用不着这样吧?”
他们盯着阿勇看了很长时间,互相看着对方。我忍不住问:“他真的是阿勇吗?”
阿乐冲我点点头。
“天啊!你怀疑我不是我自己吗?”走近一点,也用手电筒照了照他的脸说:“冯,我们认识多少年了?看着我的脸,你记不清楚了吗?”
“阿勇,我们并不怀疑你,只是……”那个叫冯的人很快回答道:“刚才有人说你失踪了。”
“谁?谁说我失踪了?”
当阿勇问这个问题时,每个人都停止了交谈。过了一会儿,阿乐突然笑着说:“哈哈,阿勇,看看你。我们只是在逗你呢!”
“我日你大爷!谁不好好玩了,居然跟我玩,也不看看都几点了,老头他们都不知道去哪了,你还有心思干这个,别闹了,我们赶紧走吧!”阿勇说着,走到队伍前面,继续沿着口香糖的痕迹分割草木。
阿乐看了我们一眼,意思是我们应该继续沿着口香糖的标记前进,否则就没有其他方向可以选择了,几个人也就不再说话了,但我看得出大家都还在思考刚才的事件。突然从后面出来喊阿勇不见了的人是谁,手电筒突然停在原来的位置。他去哪里了?
如果我是唯一一个看到它的人,那可能只是我的幻觉,但很明显,除了阿勇,每个人都看到了它并与那个人交谈,所以不可能每个人都同时产生幻觉,对吗?
我跟着阿乐,在他耳边问道:“阿乐,你看到刚才那个人长什么样了吗?”
“我没有看清他的脸,但他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迷彩服。”
“你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你看到他去哪里了吗?”
“别问我,我不知道。它刚刚闪过,我看不到它,就像...就像那个人从未出现过一样。”
“我也有同感,但我们明明看到了,不是吗?”
“小马,别再谈这件事了,就这样。总之,这片森林有点诡异。我小时候唯一一次来这里,也遇到了奇怪的事情,所以不要想了。继续。”
既然阿乐这么说了,我也不能再问什么了,所以我只能继续跟着他们往前走,但刚刚弹出的那段插曲似乎已经扎根在我的脑海中,我无法摆脱它。那真的很奇怪。怎么会有人突然说我们中的一个人失踪了,但他自己却消失了,而那个被说失踪的人又回来了,这根本无法解释。也许真的很奇怪,就像阿乐说的,如果不奇怪的话。
幸运的是,接下来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口香糖的痕迹深入森林,我们一直跟着它。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有这么多口香糖。这个在这里做标记的人是来为口香糖做广告的吗?
直到天空开始微微泛着白光,我还是没有见到刘老头。就在所有人都抱怨他们累了,不得不在原地休息时,他们面前的视线突然变宽了。遮住太阳的树冠消失了,杂乱的植被一下子统一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齐腰深的蒿草,它向前延伸,在视线的尽头,是一望无际的山峰。那些山峰似乎很高,峰顶看不见,都被遮住了。
经过一夜的生死,我在陌生的树林中摸黑前行,直到天亮,终于走出了树林。太阳从远处的山峰上照射下来,驱散了早晨的浓雾和一直萦绕在周围的紧张气氛。看着眼前广阔的草地和头顶的蓝天,我绝望的心情也被拓宽了。
几个人立即清理出一块空地,披上防水布躺下。我的身体状况已经到了极限,所以我躺下,闭上眼睛,只想什么都不管,在这个风景如画的地方睡个好觉,体验一下原生态的生活。
因为我太困了,我很快就睡着了。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我周围有很多人,他们正在吵闹地谈论着什么。我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原来刘师傅和阿龙也在。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但我没有看到阿华,那个酷哥凌剑飞也不在。
我赶紧上前询问阿华的情况。阿乐告诉我,老人和亚伦都没有见过阿华,但昨晚他们把大多数猴子带到另一个方向后,阿飞回去找我们了,应该会见到阿华。我们将在这里休息,等待他们的到来。
听到他这样说,我有点放心了。只希望阿飞真的能和阿华顺利回来。
但老人的情绪似乎相当不好。他回来后一直板着脸,旁边的人都小心翼翼地说话,生怕他生气。但也难怪,就因为一群人管不住嘴,想吃什么野味,就招惹了那群无脸鬼猴,没得到正常的休息,就死了,消失了又消失了,还有两个人生死未卜。这里近20人的队伍只剩下了8个人。领导怎么了?
老人红着眼睛静静地坐着,亚伦似乎在他旁边睡着了。我看见他的脸上和手上沾满了暗红色的血,我分不清这是他自己的还是那些猴子的。他身上的迷彩服已经破烂不堪,里面露出结实的肌肉疙瘩,完全像是一个从战场上回来的人。可想而知,昨天他们冒着很大的风险来分散那些疯狂并想要复仇的猴子的注意力。
阿乐从包里翻出一块压缩饼干,让我填饱肚子。他说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快点吃饭,调整状态。我们必须在中午前穿过这片草地,到达远处那些山峰的脚下。另外,我整理了一些东西,基本上是团队通用的一些设备,并给了我一个小包随身携带。
“阿飞!阿飞回来了,快来帮忙!”有人在营地里大喊。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一个几乎从染缸里捞出来的人,蹒跚着走出树林。当他看到我们时,他无力地举起了手,然后摔倒了。几个人冲了过去,老人紧随其后。
凌剑飞被抬到篷布上。他的迷彩外套不见了,露出赤裸的胸膛。你可以看到他并不强壮,甚至有点瘦。上面大量的红色块被画在他的身上仿佛泼墨一般。无数的伤口像红色的蜈蚣爬满了他的全身,太可怕了。他的脸被血完全染红了,眼睛闭着,表情看起来仍然非常痛苦。
几个人嫌多的厨师开始帮他处理伤口。我注意到阿峰在这些人中更熟练。他一边安排别人为凌剑飞擦拭血迹,一边用酒精仔细清洗伤口。打扫干净后,他开始用针线把它缝起来。看起来他应该是这个团队里的医护人员。幸好他昨晚没什么事,否则遇到这种情况就麻烦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再次向树林里望去,但我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我犹豫了一会儿,但我俯在凌剑飞的脸上,轻轻地问:“阿飞,你还醒着吗?”爱荷华州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