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群英传之木兰传奇》第一百七十二章 救自己，救众生 免费试读
“怎么样？你也是……”
怪人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止是个逃犯。算了，算了。你对我了解得越少越好。”
木兰想起他一个人坐在酒店角落里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一定有什么事情要隐瞒。这样的性格，如果他自己不说出来，别人最好不要问。
怪人抬头看着月光。“时间不早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木兰微微低下头，同时微微拉伸背部的肌肉。"我几乎感觉不到刺痛。"
“不，我是说你对自己的状态感觉如何？”
“嗯...我的身体似乎变轻了，头脑也清醒了。”木兰我真的感觉像燕子一样轻。
“至少三天内，你不会再出现头发有毒的症状。”怪人说。
太好了。木兰我觉得很开心。
体内的奇怪毒素像附在骨头上的坏疽一样缠住了她。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发作，让她活在地狱里。所以，自从她进入天堂花园到现在，只要她有意识，她一刻也不能放松。
木兰相信这个怪人的判断，那么她至少三天都不用担心。
“但是要排出体内的毒素需要很大的努力。”
怪人已经恢复了平时冷漠的样子，灰色的瞳孔像一滩死水。“这种毒药来自一种奇怪的花的果实，这种花叫做罂粟，它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传闻天道十二星座中的天蝎是变身的，但毒性远胜蝎毒。”
这个怪人是对的。木兰越来越佩服他，屏息倾听，生怕漏了一个字。
“毒素来自罂粟果实，经过风干、提炼后，毒性越来越大。一旦服用这种毒素，几乎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当毒瘾发生时，只有继续服用才能治愈，但会越来越深。如果你坚持不吸烟，你将不得不忍受炼狱般的折磨，生不如死。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罂粟花之毒，可损人体元阳之气，使人患虚寒。中毒者常伴有腹部受凉、焦虑、出冷汗等症状。这种毒药也会损害人的肝胆。人的情绪和意识受肝胆影响。中毒者会陷入莫名的悲伤和绝望，只想继续服用这种毒药。人的身心创造性用不了多久，整个人就会变得越来越抑郁，身体会明显减肥。”
“罂粟花毒的威逼在于攻击和攻击中毒者，明知是剧毒，中毒者就是停不下来。天地造化，不知这奇花如何生。”怪人叹了口气。
“但这种毒药不是不可解的。解毒一定要做好。更难的是，中毒者必须有坚定的思想，下决心戒毒。只有双方合作，他才能不被毒药打败。”
木兰连连点头，“我亲眼看到不止一个人被毒死，那样死了会更好，所以我一有气就绝不罢休。”
怪人神色凝重中带着不可思议，他看着木兰说道:
“你看到的那些中毒的人不可能都是弱智的人。有些人一定是反复挣扎，最后还是倒下了。因为罂粟花的毒是不可抗拒的，如果你仔细回想自己毒的历程，每次陷入莫名的抑郁和悲伤，都很难凝聚起反抗的意志，只想快速地咬一口毒，整个人就像他不再是自己。这个时候，如果你还能坚持下去，坚持不碰毒药，那么真正的考验就来了，你的身体以后遭受的痛苦不堪设想。”
“有些人为了活过这一刻把自己绑了起来，但他们没有坚持住。刚开始的几天，毒就像汹涌的海浪，单靠个人意志和体力真的很难坚持下去。只要你咬一口，你就能摆脱它。服用后，你将从地狱进入天堂。这种痛苦与幸福的巨大反差，让中毒者痛苦不堪，迟早会崩溃。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令人钦佩。你昏迷的时候，我检查了你的脉搏，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的脉搏状态……”
木兰吓了一跳，“怎么了？”
怪人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苦苦思索了很久，却没有想到答案。我想麻醉和解剖你一段时间，但我在你口袋里发现了那个小瓶。应该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创作。我猜那个瓶子里的药已经进入你的身体了，这就是为什么你会有那种脉象。你知道吗，我在为你刺少商穴的时候，心里还在挣扎，到底要不要解剖你？”
木兰默默的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这个怪人当时一定是真的想做，她把这件事和那个疯狂的嗜血的飞达联系起来！
我刚刚遭遇了花毒袭击，又下地狱了。
怪人笑了。“其实，我只是在想。恐怕我根本做不到。”
“你知道我量了你的脉搏后是怎么想的吗？”
木兰摇头，她怎么会知道？
“让我再搭一次车。”怪人伸出他纤细的手指说道。
木兰卷起袖子，递给他手腕。怪人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了木兰手腕上的皮肤，手指偶尔会颤抖。过了一会儿，怪人缩回了手。
“唉......”他叹了口气:“人生苦短，不知所云。世界上不可理解的事情越来越多。”他一次又一次地摇头，脸上是无助和沮丧，似乎一瞬间又老了几岁。
“一个卑微的普通人，不知道地球有多大，拜陌生人为师，断了国王的生死，扮演刺探上帝身体的妄想。他一步一步地侵入，反复进入雷池，即使他的生命不长。”
木兰看到他有点疯狂，我不知道怎么说服他。
感觉了一会儿后，怪人终于平静下来，转身从他的巨大包裹里拿出一个方形盒子递给木兰。
“这是我准备的复方东源软膏。它由延胡索、钩藤、黄米、冬虫夏草、黄连等药材制成。每晚取一勺，用温水研匀服用。能增强身体抵抗力，排除邪气，使气血运行顺畅，帮助身体自然排毒，增强对花毒的抵抗力，达到体内阴阳气血平衡。”木兰谢谢接受。
“我来教你刺血疗法的要点。你可以在方便的时候刺血解毒。这些穴位好摸，放血不会有风险。”怪人指着图纸向木兰解释。他还额外标记了几个黑点，然后把刺血用的针刀皮囊收好递给木兰。
“每次使用前用火烤一下，隔天扎一次血。”怪人又讲了一遍。
最后，在他的包裹里，怪人拿出一个方形的油布包，打开紧紧打结的结，摊开油布。里面有一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上面写满了文字和图片。怪人用手摸了摸这十几张纸，然后把油布包绑好，双手举了起来，递给木兰。
“这是……”木兰问道。
“这是我多年潜心行医的结果。”
怪人一本正经地说:“本来想签《扁鹊医经》的，我想了想，这医经我怎么敢写？如果一年后，你完成了你答应我的事情，而我还活着，你可以把这个还给我；如果我不在了，你可以找一个技术好的医生，把这个手稿交给他，让他印刷出版。我只有一个要求。很难得到上面的内容。考虑到我经历的无数困难，称之为“经”
“你是扁鹊吗？”木兰令人惊讶的是，在诗人中，扁鹊作为医者的名声不亚于李白。
“但这只是世界的奉承。我本名纪，名曰曰。”
原来，这个怪人真的是当代神医扁鹊！
但他表现得像是被委托了葬礼。
“先生，你为什么说你可能一年后就走了？”
扁鹊笑了。“神医扁鹊的名声三年前就没了，因为那时候他已经死了。”
他盘腿坐着，也坐在他对面。
“我的大部分医术都来自我的师傅，他是个异人，他知道什么...怎么形容呢？简直不是当代人。如果他后来没有做这么可怕的事情，我会称他为神人。”
“也许天太冷了，不能再高了。他走上魔道，勾结宣永权贵，做了许多黑暗可怖的实验。一心一意崇拜和服从师父的我，成了他的帮凶。医学教育突飞猛进，但我的心越来越不安。大师追求的不再是伦理。”
“我决心与大师分道扬镳，但大师知道，与他勾结的权贵们更加冷酷无情。在最初计划的时候，他们不应该希望我活着离开。我被控弑君，被无情的追杀。当时我受了重伤，被埋在地下。凶手原本想继续掩埋和平整土地。正当夏姬学院的人经过时，凶手匆匆离去。我恨不得用吹药管捅进土里，给自己留个呼吸通道。”
“不久之后，雨下得很大，雨水把打开的土壤变成了泥流。我趁机爬到地上，然后才得以离开。活下来后，我开始向我的主人寻求报复，但我知道我在能力和力量上与我的主人相差甚远。为了获得复仇的能力，我突破了许多禁忌，甚至...歼灭了很多人性，我的医术也比过去进步了很多。与此同时，越来越沉重的负罪感也一天天折磨着我。”
“这部经是我想留给世人的赎罪。它可以拯救许多生命。”
“但是你已经和他们战斗了三年，你还活着。你现在为什么说这么悲伤的话？”木兰我总是看不起这种很快就要死了的丧气话。
“活得好吗？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我活着是因为他们没有尽力对付我。这三年来，我用尽各种手段收集他们的信息，所以我知道了一个趋势:当年弑君事件后继位的年轻君主，如今羽翼丰满，这位年轻君主的深度和谋略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与我主勾结盘踞在宣永多年的权贵，竟在一夜之间被这位年轻的君主推翻。据说他得到了夏姬学院的大力帮助，无数来自夏姬的有权势的人都归他指挥，他自己也在夏姬手下。
扁鹊冷笑道。“我师父勾结的达官贵人都以为这小子好控制，弑君之后才支持他上位。因此，他们为自己创造了一个掘墓人。”
“那不正好吗？你师父失势了，你的仇更容易报。”木兰说。
“哼，年轻国王的父亲死在我手里了。弑君杀父的罪行和仇恨如何消解？他派了一个凶神恶煞的杀手，一定要把我的头找回来。”
“你其实是被骗了，被骗了。”木兰想起自己在关市被冤枉的惨案，知道要想把这件冤案理清楚是极其困难的。
“真正的凶手是你主人勾结他的权贵。宣的年轻君主如此英明，他不会错过这个至关重要的真理吧？”
“他当然能看到。但是国王的心，海底的针，这个年轻君主的深度与他的年龄不相称。谁能猜到他真正的想法？此外，显贵也是皇室成员。皇室之间互相争斗，外人遭殃。他对我师父的态度令人难以置信，真正的罪魁祸首还没有被追究。”
"...也许，他也在觊觎我师父的技艺。”
木兰想想鹰堡中黑衣人将三个普通的飞大一改造成嗜血的疯子，实力提升了十几倍。
这意味着这个黑衣男子，扁鹊的主人，真的有鬼神手段。
因此，鹰堡长老也想和他做笔交易。
这样的人，当然很容易成为权贵和野心家拉拢的对象。
如果你想自己干掉这样的角色，和选择杀手据点鹰堡一样困难。
神医扁鹊确实要为他的治疗支付天价报酬。
木兰转了转眼珠，“既然王先生面临杀身之祸，我们是不是要改变结案条件？这几天，我会保护你，你也可以帮我解毒。我更愿意救人，而不是杀人。”
扁鹊摇了摇头。“谁也救不了真正想死的人。三年前，我应该已经死了。有时候我真希望那个杀手在上海黎明的那个晚上彻底杀了我。在过去的三年里，仇恨和赎罪让我活着，让我受苦。”
“为了得到最大的提升，早日试用各种草药的功效，我几乎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药人，这也是我有这本《难经》的原因。这本书写完之后，唯一支撑我活下去的就是复仇，但复仇的希望依然渺茫。”
“你知道，我复仇成功的唯一途径在于投毒。不知不觉就把能杀死他们的毒药放进去了，何况我根本没有机会。扁鹊，曾经有神医的美誉，现在整天都在想如何制作一种杀人毒药。这样的人，还不如早点死呢？”
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还要盲目坚持？
“也许，你可以试着忘记他们，隐居在一个他们不会发现他们的地方，继续学医，写更多的作品，治疗更多的人。这样不是更好吗？”木兰轻点说。
扁鹊摇摇头，“不可能。我坚持了这么久，把自己变成现在的样子，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工作了一辈子，到死都不会放弃。”
“但是现在，年轻的君主已经下令要杀你，所以你意识到接下来的日子不多了，你不怕死，但是复仇的希望越来越渺茫。所以你来找我。你认为我能杀死你的主人吗？我有幸杀了那个嗜血的飞大一。如果你师父的实力远超嗜血的飞达，背后还有这么大的势力，我去也没用。”木兰说。
“我原本以为我的毒是唯一可行的技术，而武道在我师父那里毫无用处。但是看到你的剑后，我有点动摇。我检查了你的脉搏后，觉得至少有一半把握。”扁鹊死灰色的瞳孔也散发着一些光泽。
他挺直了腰板，“决心杀死我的主人和与他勾结的达官贵人，并不完全是因为我个人的恩怨，毕竟我没有被杀死。你遇到了嗜血的费达伊，你说，你还能叫他人类吗？我师父把很多人都变成了嗜血的怪物。”
“但不同的是:除了三个飞大一，其他被改造的人都没有处于疯狂状态。我推测是鹰堡的长老在他最杰出的三位飞大一身上放了罂粟花毒，目的是彻底控制他们。我说过，这花毒本身就充满了奇诡，它们体内的花毒很可能与我师傅用来改造的嗜血手法有某种奇怪的反应，导致三只飞大一发疯。”
“这个后果应该也超出了我老师的预料。即使我师傅改造的人外表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但他的体力远超普通人，寿命也很长。但更可怕的是，改造后的人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吸一次人血，否则就活不下去。”
“现在你知道了，我的主人创造了一个全新的种族，一个比这片大陆上的魔法物种还要可怕的种族。我认为吸血鬼家族应该是这片大陆的统治者。野心勃勃的达官贵人愿意皈依我主的种族，获得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对身居高位的人来说是不可抗拒的诱惑。但我不想变成这个嗜血的怪物，这就是为什么我的主人最终决定杀了我。”
“如今，我师父勾结的权贵们虽然在宣永失宠失势，但仍占据理想之城，城中居民大部分都变成了吸血鬼。他们想以此为据点，扩大他们吸血鬼家族在大陆的势力。”
“你说，我的主人应该杀了他吗？”
木兰点点头，“如你所说，我当然应该杀人。但是以你主人的实力，你可能要用一个国家的军事力量去征服，才能打败他。我也要死了。不像你，我还想继续活下去，所以拼命想解毒。恐怕我做不到你告诉我的。”
木兰耸了耸肩。“要不是那个嗜血的飞达拦住我，想杀我，我也不会主动招惹那个疯子。现在你想让我去一个充满这些吸血怪物的城市。一想起来就吓死了。”
扁鹊也笑了。他的笑声嘶哑，像某种夜间活动的鸟。“你姑娘也很有心机，想找借口毁约。”
“不，”木兰当然，我们不得不否认。“承诺不可能的事情并不是没有意义的。”
“承诺过的事怎么能白说！”
木兰我不禁回想起当初她亲口答应为他杀死自己的主人。是这个快乐的医生从一开始就逼着她。
既然我没答应，那就不算数了。木兰我心里暗自好笑。
“自从被主人背叛后，我至少学会了一件事。”扁鹊说。
“什么事？”木兰一问，心里突然觉得不好受。
“凡事都要留在自己手里，让自己多一次掌控的机会。”扁鹊缓缓说道。
“嗯...快乐医生，你留了一只手在我身上？”木兰我偷偷做了体检。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当你向他袒露你的背部时，你做了什么吗？
“既然是神医，非要做点什么才不容易被注意到。”扁鹊似乎已经看透了。
“哦，快乐的医生，你太无情了。”
“哦？我一开始就说过这是笔交易。你付不出我想要的报酬，所以你答应帮我做事。为了保证你兑现承诺，我总要给自己一个保证。”
“那你做了什么来保护它？”
扁鹊竖起一根手指。“只有一年。一年后，如果你不遵守诺言，你将遭受比奇花毒更严重的痛苦，因为我在你体内留下了毒药，而它发作的时机是一年后。为了毒死我的主人，你应该可以想象我在毒药的研制上付出了多少心血。除了我，世界上没有其他人能解决我下毒的毒药。”
看到木兰的眉头渐渐上扬，扁鹊急忙说道:“你要逼我，我现在就告诉你怎么解毒。我建议你把这个想法拿出来。”
他卷起左手的袖子。他瘦骨嶙峋的皮肤混浊，呈深蓝色，有许多深紫色的斑点。纤细的血管像蜘蛛网一样缠绕着他的手臂。
木兰只是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
“这是一种三点式药物。世界上没有人比我体内积累的毒素更多。”
扁鹊用手压住胸口，触手竟然凹了一个大洞。“我的胸口几乎要塌了进去，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比普通人费力。看到你在酒楼大嚼肉我也很馋，但那碗糊糕是我胃能消化的极限。”
扁鹊苦笑着说，“精力充沛，你能想象每天这样生活是什么感觉吗？”
“所以，”扁鹊说，“如果你此刻想用武力对付我，我打不过你，但你想逼我说出解药。你认为你能做到吗？你可以拿走我的药袋。里面有很多药罐，大部分都是毒药。如果你使用不当，你会死得更快。”
木兰哼了一声。
“木兰”扁鹊的声音加深了。“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我师父，以及他身后的权贵们，不要相信他们那种人，要一直守着你的手。”
“身居高位、居心不良的人，总是会把利益作为平衡的核心，背后充满了深深的算计，人的情绪也不值得晒。其实你不用担心我主人的力量。他所占据的区域是争夺最激烈的，宣永和第三名一直在秘密战斗。”
“我的主人只有一座孤立的城市，他的力量最弱。他也有令人垂涎的技能。他的城市和权力会被周围的君主盯上，可能你不需要动手。年轻的宣永君主掌权后，一切都在加速，这种变化很快就会到来。你真正要对付的，其实是我师父和他勾结的达官贵人。”
“我不在乎能不能打败这两个人。就算我赢了，我真的可以杀了他们。如果一年后你走了，我还得死，不是吗？”
“如果你能打败他们，你就不会死。”
“为什么？如果我杀了他们，你的毒会自动消失吗？”
“当然不是。我记得说过，我给你把脉之后，我以为至少有50%的把握打败师父。因为在你的身体里，潜在的力量是难以捉摸的，但绝对是非凡的。再看看那个漂亮的瓶子。如果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进入你的身体，也许你可以创造一个奇迹。到时候，杀了我师父或者解了我的毒对你来说都不成问题。”
“另一方面，如果你不能激发那股力量，面对我的主人时，你就没有获胜的机会，你肯定会被他杀死。这样，我的毒药只有在你想当逃兵的时候才会起作用。”
“计算得不错。但是当你这样做的时候，我对你帮我解毒的感激之情就没了。我们是一个完整的交易。我听说你被刺杀国王的人追了。我原本想尽力保护你。”木兰说。
扁鹊摆了摆手，微微吃力的站了起来，“不用费心去救一个垂死的人，我宁愿尽快摆脱它。只有死人是善良的。我很满意能在死前把这个包袱丢给你。死亡是第二次生命。操纵生死？”
他摇摇头。“哼，笨蛋！”
他走向他的蓝白相间的马，拉了拉马头，把它和母马分开，踩上马镫，上了马鞍。“说再见，木兰。救自己，救众生。”
木兰没有起身，目送他远去，他佝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寂寞的沙海中。然后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留给自己的包在《难经》里的药品、器械皮和油纸包收了起来。
木兰坐在那里久久不动，手里轻抚着扁鹊留下的这些东西，脑子里还在想着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月光照在她身上，她一动不动，像一尊石像。
沙漠的风已经住了很久，无边的黑暗覆盖了田野。偶尔听到一两声动物的嚎叫，沉闷而凄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