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纬31度熏国幻爱》水和鱼的爱恋 免费试读
当我做完两份工作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一边呼吸着空气中浓郁的栀子花香,一边掏出包里的钥匙,打开院门,每天的这一刻都是我最幸福的时刻,我可以默默地说:“妈妈,我回来了。”
虽然上学和这栋小楼的开销几乎透支了我辛苦挣来的钱。然而这种生活却给了我一种很真实的感觉,那就是存在。
今天的栀子花真香。难怪薰国会指定栀子为国花。这样一个浪漫的国度,忍不住要用这样醉人的花来装点。我已经19岁了,或者是时候找一份爱,享受生活了。
我满脑子都是一些愚蠢的想法,而陶陶正在为自己找乐子,这时电话突然响起。
这是谁?我的第六感太准了。我一进门,他就打来了电话。
“喂,是谁?”我走过去抓起电话。
“小薰,我是郅。我听到你的声音回来了。拜托,你能过来一下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没想到打电话的是住在二楼的支。来这里?你要去哪里?如果她在家,如果有什么不对劲,你为什么不下来找我?
“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但我感觉不舒服。我现在不敢动,我很害怕。”她的声音来得很匆忙,偶尔会被打断,好像说话要费很大的力气。
“喂,你怎么了?”
“我在玉瑾没有朋友,我只能求求你。小薰你能帮我吗?我坚持不住了。”电话那头,她的话断断续续,就像是卡住磁盘的声音,在漆黑的夜晚,在人们心中升起一种恐惧。
“小薰,我要死了。”
“智,你在楼上。智,等等我,我马上就来。没事,我马上就到。”一种莫名的恐惧聚集在我的心里。我扔下电话,一路跑到二楼,尖叫着:“志,我来了,你在哪里?”
智没有回答我,最后我在卧室里找到了她。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当我打开房间里的灯时,我看到她眨着眼睛,眼里流出泪水,我确信她没有死。
“帮我吃药。”她的喉咙剧烈地抽动着,最后我清楚地听到了她的声音。我在她床下发现了一个掉落的药瓶,就给她拿了药喂她。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但她一次要吃几十片药。
几分钟后,我觉得药丸起作用了,智的脸看起来好多了。我刚想起来应该坐下,就拉了把椅子到一边坐下。
“谢谢你,小薰,”智有气无力地冲我笑了笑。“没有你,我今天一定死了。”
“你现在准备好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我想我可能真的很想住院。小薰,你能帮我吗?”
我点点头,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你看起来糟透了。”
她的笑容慢慢淡去:“是心脏病,一种叫做遗传性突发性心律失常的疾病。”什么事?听完她的话,我被一个巨大的时钟敲了一下,全身一阵抽搐。她抓着我的手可怜巴巴地说:“对,小薰,跟你妈是一样的病,随时都会死。”
智的手温柔而冰冷,但她的手像浮木,给了我落地的勇气。
“你认识我妈妈吗?”我不禁要问。
她点点头:“是的,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知道我和你妈妈得了同样的病,租了她住的房子。”
是吗?我把身体深深地缩回到椅子里,试图抽回我的手,但智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19岁之前,我不知道自己得了这种病。那时候,我真的很开心。我喜欢艺术,所以我真的被大学艺术系录取了。我也有一个很好的男朋友。他很好,拉小提琴。他弹得很好。我最喜欢看他弹钢琴,看他一串一串地弹奏美妙的声音。小薰,要知道,听其他乐器就够了,但是小提琴就不一样了。你必须边听边看才能感觉完美。
“我和他经常挤在学校一间简陋但安静的琴房里。他为我弹了四个小时的钢琴。像猫一样,我蜷缩在我能依靠的任何地方。他演得像个疯子,我听得像个傻子。累了,我们去水族馆看鱼。他对我说,支,你看,每条鱼都有自己的游泳路线,就像每首小提琴曲都有配乐一样。于是,我们像两个白痴一样盯着水下世界的鱼,给我们放音乐。
“一切都很完美,但第二年,他出国留学,我终于知道自己得了这种病。我一个人跑到水族馆,问那里的鱼,为什么我的歌这么短?他们不回答,他们有自己的音乐要演奏。
“我知道我不能再和他在一起了,所以我给他发了一封邮件,告诉他我还有一个我喜欢的人,所以我想和他分手。他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我以为他会看不起我,但没想到他会像我一样是个傻瓜。他把所有东西都放在那里,然后一直回来。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智,我想为你弹钢琴。那一刻我差点晕倒,但我还是坚持住了。我说已经有人给我弹过钢琴了。
“虽然他被忽悠了一段时间,但这个忽悠每天晚上都来我的窗前给我弹钢琴。小薰,不知道你有没有爱上谁。如果你经历过爱情,你一定能感受到我的痛苦。其实有一句话是真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我不希望我爱的人像我一样经历这种痛苦,所以我找到了一个人,一个非常善良的人。他有一次在男朋友面前给我弹钢琴,然后骗男朋友说他是我现在的恋人。
"小薰,你绝对猜不到,我找到给我弹钢琴的人是你爸爸。他一直是我非常敬佩的演员。我男朋友出国后,有一次,他来玉瑾开演唱会。那一次,我晕倒在观众席上。我就是这样认识他的。慢慢地,我知道了他和你妈妈的故事。当我得知你的母亲为你和你的父亲做出了如此巨大的牺牲时,我发现我的爱真的微不足道。这坚定了我离开男朋友的勇气。我必须尽量减少对他的伤害。
“我记得有一天我去找你爸爸帮忙,我没指望太多,但没想到他听了我的话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你妈妈的画像看了很久,然后点点头。我想他答应帮我是因为你妈妈。”
听着智的故事,我似乎又闻到了那股奇怪的香气,从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渗出来,充满了我的鼻子。
小提琴,水族箱,鱼的乐谱,母亲的画像,为什么这些让我想起了令我困惑的香味?那个男人爱他的母亲,所以他想杀了我,用他的钢琴杀了我,对吗?
智拉着我的手,好奇地问,“小薰,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苍白?”
我冷静了一会儿,试图驱散脑海中的幻觉,然后我说:“我很好,智,我发现你是个白痴。逃避能称得上伟大吗?如果我是你,我会让他知道我的病,让他爱我,让他选择留下还是离开。这是他的权利,因为他爱你。”
智睁大了眼睛。这一次,她的脸失去了所有的颜色,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