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
新装修的办公室里，瑞兹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桌上的一杯清茶，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手头什么都没有了，其他的任务都被妥善分配到更多的基层部门手里了。虽然天上有一朵盛开的鲜艳的大菊花，但严格来说没有负面影响，即使习惯久了也会觉得有点可爱。
这个学校几乎是一堆空楼，除了几个教职员工，学生很少。
“没有学生的老师还叫老师？”瑞兹伸出手，看着熟悉的奥术符文在指缝间来回飞舞。
然而，当一个象征“平衡”的符文在他手中生成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河马小厨师~”符文因为施法中断很快进入不稳定状态，瞬间变成蓝色光点消失。
“请进！”瑞兹这样喊着，调整着坐姿，希望能让自己的姿势看起来庄重一些。
“请问，瑞兹老师，”推开门的贾全又穿上了一件新的紫色长款风衣。“我是一名大学新生，希望能问你一些问题。”
“我不能说，但是沟通没有问题。不妨先问问自己遇到的问题。”瑞兹布满奥术荆棘纹身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他知道这个小伙子，24岁，在他们招收的大一新生中已经算老了，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小伙子有不输给其他期望中的同学的潜力。
“那我还是恭敬不如从命吧，瑞兹老师。因为之前知识体系的影响，我经常会忍不住去思考自己在力场、波、粒子方向的能力，但是我觉得如果在思考这个问题之前能从你那里得到一个关于能力标准的解释，对我以后对能力的理解和发展是有好处的。”一口气吐出一串客套话，贾全的终极目标全在最后一句。
贾全在为生计奔波的时间里，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现在他在学院过着稳定的生活，有学院提供的补贴，有足够的时间钓鱼...啊，呸，想着自己的本事。
瑞兹双手环抱茶杯，目光扫向杯中的茶水。“用生物学的方式解释，这种能力的本质其实是一门作用于基因的自然科学。”
“也就是说，能力与勤奋无关？”贾全扬起了眉毛。他之前的想法似乎在理解的方向上出了问题。
“确实如此”瑞兹明白这个消息有多厉害，但他不介意告诉贾全。原因很简单。贾全本人，至少在目前，是一个只能依附于学院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个体。某种意义上，他和贾全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另外，能力的本质其实是对我们所生活的世界的一种改变，这是被确认的主流方向。”
“既然你说能力改变了世界，是不是暗示我们的能力其实来自更高的层次？”贾全用手在身前画了几个圈，想表达“高”的意思。
“嗯...可以理解为，如果说一个不恰当的比喻，你要从更高的世界下载数据包来改变更低的世界，那么能力就是下行数据的端口。”瑞兹再喝一口茶。“你体内添加的基因就起到了这样的作用。”
贾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无数的草泥马浮现在他的心里。它们开始从他的左心房涌出，不停地沿着血管奔流。这种说法确实难以置信，但他本人就是活生生的证据。他所拥有的还手能力，绝对不是一种神秘的感觉，而是一种提前的洞察，与瑞兹提到的理论不谋而合，只能说是真实而神秘的。
“也就是说，所有的学院都很清楚基因的预测发展？”如果所有的相关基因都来自这个神秘的学院，那么这个基因的所有信息，就和扳手螺丝刀一样，都应该在学院的控制之下。
“不，至少你不是。”瑞兹我能听到贾全的画外音。他只是想了解自己的能力，以便更熟悉它。这和大学生放假翻新课本是一个性质。
“既然你提到了，听起来我的基因不会自我变异。”贾全有点不解，这是不对的。说白了，他的知识水平就是个医学研究和尚。你给他描述一下他的基因，没问题，但是你这样独立发展，贾全可能至少需要学两位数的年。
“不是，而是你的基因是我们设计的一部分。提前规划，它会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自己进化，然后我们会找到最合适的序列作为成品。”瑞兹我正要喝口茶，却发现茶杯空了，只好放下。“所以，你相当于拿到了一个模板。怎么走，走多远，就看你自己了。”瑞兹的蛋糕很大，但如果不走远，恐怕贾全最好的结局就是代表国家战死沙场。
“好的，谢谢你的回答。另外，我想向你申请军事化训练。不知道有没有可能。”贾全沉默地提出了下一个要求。严格来说，这个要求有点即兴。虽然从未接触过军队，但他也知道，以他三脚猫的能力和较弱的战斗技巧，他很可能是战争绞肉机的第一个受害者。
“军事化训练？我们以后会统一做，但是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先帮你联系一些可能的地方，让你提前进行一些军事化的训练。”这个提议正是瑞兹想要的。应该尽可能统一管理学生。太分散的同学一般都比较麻烦。而且除此之外，贾全有更军事化的训练确实能让他更适应战争，至少从劣等炮灰变成更好的炮灰。“但是我可以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虽然没有伤害，但是原因瑞兹还是要问清楚。
“你见过我跟流氓跳了一段王八拳。如果在战场上还是这样，那是多么可耻。况且其他同学也没来。我只会钓鱼。天天钓鱼挺好的。天天吃鸡不胖。”贾全预料瑞兹没有理由反对，开始说话。“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瑞兹老师。”
“嗯”瑞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挥挥手作为告别，目送贾全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瑞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看法。这个在菜鸟阶段就试图研究自己能力起源的年轻人，真的会因为基因是半成品而成为战场上的炮灰吗？
“我希望不会……”喃喃自语，瑞兹放下茶杯，看着窗外的天空。
透过玻璃，他能看到依然明媚的阳光，唯一能看到的景象就是撕裂空间的大虫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