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徐欢。我是一名大学生,也是一名养鬼者。嘿嘿,别怕,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是坏人。
养鬼起源于茅山,我是半个道士,没你想的那么可怕。其实这就像一把刀。砍刀可以杀人,手术刀可以救人。关键是怎么用。
……
什么,我的男鬼还是女鬼?这位同学的问题真的很奇怪。
嗯,我告诉你,她是一个美丽可爱的女鬼。
不信可以叫出来让大家知道吗?
呵呵,不得不说这位同学胆子还挺大的,可惜大白天还没起床。要不我叫她晚上来找你?
哦,不,好吧。"
在X市医学院药学一班的班会上,徐欢的自我介绍震惊了全班。毕竟灵异,作为学生,了解的不多,也只是从恐怖小说里看到一点介绍。在场的少数人中,大多数都不相信。
有几个男生甚至小声说:“这个新来的看起来挺正常的。为什么你说话这么傻?他不是神经病吗?”
当然,徐欢不是神经病。干他们这一行的人,经常会做出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这些事情肯定不可能瞒着他一起学习生活了四年的同学。与其到时候找各种理由解释,不如现在大方一点来表明自己的身份。
我是一个驱鬼者,我在超自然领域工作。没事就喜欢烧纸钱,无聊的半夜到处逛。怎么会这样提前打个招呼,让他同学以后不用被他的举动吓到。
他也增加了他的名气,因为那是他的谋生之道。他是个孤儿。小时候抱过他的老人,把这门手艺传下去后就去世了。他终于靠着老人留下的一点积蓄和一点支持,在农村长大。后来在县城做了几个大单,终于不用为大学学费发愁了。但是X市的消费水平比农村高了N个档次。几天后,徐欢受不了了。看着眼前的世界,口袋里没钱很可惜,也很失望。
当他完成时,他回到他的座位。
同桌小声说:“喂,徐欢,你真的是道士吗?”
徐欢看着同桌黝黑的皮肤和老实巴交的样子。他不忍心骗他,就点了点头。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真的养鬼?”
徐欢点点头说:“是啊,怎么了?”
他叹了口气说:“你说你是道士,那没关系。毕竟道家容易让大家接受。但是你养鬼,唉,这也太他妈吓人了。你刚才在上面,但你可能没听到。观众席上的学生都炸了。男生大多表示不信,以为你在吹牛,胆小的女生却吓得要死。”
徐欢:“你相信吗?”
同桌说:“我信。”
徐欢:“你害怕吗?”
同桌听了乐了,说:“哦,我不怕。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陆抑非,也是你的室友。宿舍里的三个人都搬进去了,只留下一个叫徐欢的人。我没想到会是你。我老家是农村的,我们老家也有像你这种工作的人,所以我不怕你说的鬼,因为我见过更可怕的事。”
徐欢:“那你真是太棒了。你老家在哪?”
陆抑非:“湘西。”
徐欢:“哦。”他知道湘西是一个神秘的地方,所以陆抑非说他看到了比鬼更可怕的东西也就不足为奇了。
陆抑非补充道:“他们不一定。现在城里有谁见过这个东西?”
徐欢点点头。他知道,不是城里没有,而是现在城里人之间的交流太少了,灵异的人大多不知道。说白了,如果你住在城里,你可能不知道一栋楼死了人,但是你在农村丢了一只鸡,第二天全村都知道了。简单来说,这就是信息传播的差异。熙熙攘攘的高楼大厦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入户锁,让环境越来越安全,但也无形中锁住了人们的心。
陆抑非叹了口气:“看看他们穿的光鲜亮丽的衣服,都是国际名牌。看看我们的服装。我估计全班只有我们两个是农村的。”
徐欢也叹了口气:“是啊。”
然后他瞬间反应过来:“你说的是我的国家。”
但这不能怪他。100块钱他全身都摊不上货是真的。在耐克这些国际品牌之前,真的是格格不入。我无能为力。我很穷。
陆抑非笑道:“你别生气,待会儿我带你去我们宿舍。”
徐欢:“当我是一个三岁的孩子,所以你要把我送走?”
陆抑非:“得了吧,这几天我在学校外面看了很多小吃摊。那晚请你吃烧烤,算是为你接风洗尘。”
徐欢:“这还差不多。”
班会结束后,徐欢和陆抑非提着行李箱回到宿舍。
打开门,看到宿舍环境还算不错,两张双层床,另一边还放了四个大衣柜连体桌,杜的卫生间带阳台,倒也干净通透。
他说:“这个宿舍还可以,比我们高中住八个房间好多了。”
陆抑非说:“那就别看了。高中能比得上大学吗?”毕竟高了一个层次,生活水平还得提高。"
徐欢点点头说:“这没有错。”
陆抑非指着一张床说:“下铺没了。这个上铺是为你保留的。不要嫌弃。下铺虽然更方便,但也有上铺的优点。一天爬这么多次,一年也没几次。也可以健身吧?”
徐欢一听乐了,第一次听说上铺还有这个好处。
这时,一个室友回来了,徐欢正要打招呼,却发现他正在收拾东西。
徐欢感到困惑。他看了一眼陆抑非,后者也很困惑。他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室友尴尬地说:“陆哥,我同学一上高中就住楼上了。他说他们宿舍还有一张床,就叫我去那睡了。这个陌生人也有个照应。”
陆抑非:“哦,那你去吧。”
门开了,另一个室友回来了。“嘿,都在这里了。亲爱的同学们,真的很抱歉。我爸刚给了我几万块钱给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怕我住不习惯学校宿舍。对不起我有空请你吃饭,然后道歉。”
他转向身后的搬运工说:“这里,这里,我所有的东西。移动桌上的电脑和显示器时要小心。贵啊。”
短短几分钟,原本应该熙熙攘攘的四人间突然变成了冷清的二人间。陆抑非也会在几分钟后搬出去,最后成为他在徐欢的一居室吗?
徐欢木然无语,他突然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他的原因。
谁愿意和鬼住在一起?
陆抑非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徐欢点点头,意思是他可以坚持下去。
徐欢真的能坚持住。毕竟这些年他经历了太多这样的事情。从小他就像怪物一样被冷处理。大人们都远远地避开他,没有孩子愿意和他玩。即使在学校,他也是一个人坐在教室的角落里。
他没有朋友,整天和鬼作伴,所以可以在半夜没人的时候肆意大笑。
他的内心是孤独的,他渴望得到正常人的认可。他向往的大学生活是自由开放的,所以在自我介绍时,他会透露养鬼的秘密,希望能被同学接受,但作为回报,他还是会回避。
我只能说他还是幼稚。大学生从高中的昨天到今天能改变多少?真的能达到包容的境界吗?七十岁的老人恐怕也不行。
半响,徐欢没有说话。虽然他说他能坚持住,但这对他的打击并不大。
陆抑非看到他不自在的样子,笑着说:“我这里没有老乡,也没钱租房子。将来,我们会像穷人一样生活在一起。太好了,有铺位,你可以选一个。”
徐欢说:“我们睡上铺锻炼吧。”
陆抑非:“哈哈。你整理你的床,然后我们可以打扫宿舍。完了我们就找个烧烤摊,给你做个饭。”
晚上,他们真的在校门口的大排档吃了一顿烧烤。两个人点了一串两个铁架,他们却点了一瓶啤酒和十二瓶啤酒。不够可以再加。看来这两个人今天要在这里比拼了。
地上的空酒瓶散落一地,桌子上也铺着竹签。从七点多到现在,徐欢已经飘了,地板旁边的大风扇在吹,眼神越来越迷茫。
陆抑非道:“呵呵,徐师兄还能喝吗?”
徐欢拒绝接受杯子,说:“为什么不呢?来,我们走吧。”
就在这时,一个焦急的女声在徐欢耳边响起:“徐欢,别喝了。你说过今晚带我去参观大学。我怎么能喝醉呢?”
徐欢当时就不高兴了,杯子砰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扯淡,少爷,我什么时候醉过?”
陆抑非一时不明白情况,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女声补充道:“来吧,就给你一杯酒。你喝醉了我也没拖你回去。”
徐欢愤怒地跳了起来。“这小伙子哪次没走稳,需要你帮忙?”
这一次陆抑非完全糊涂了。他问,“徐师兄怎么了?喝多了……”转念一想,不对劲。徐欢似乎不是在自言自语,于是马上问道:“你该不会是在和你的女鬼说话吧?”
徐欢竖起了大拇指。“聪明,是我的飞哥。来,桔梗,现身跟我飞哥打个招呼。”
陆抑非紧张地环顾四周,没有一个女孩突然出现,但耳边有一个女声:“徐欢,你停下来好吗?”以前看完鬼故事叫人家萧乾,看完日本恐怖片叫人家贞子。最近,我赶上了犬夜叉,每天都给人家打桔梗电话。能有脸吗?我为你感到羞耻。我不能失去这个人。"
徐欢的脸因愤怒而变红。“是倒退,倒退。我认为你欠它清理。”
半响后,两人只听到女声说:“你打我了?”
这一次,徐欢彻底疯了。他边跳边喊:“出来,给我出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你分不清东西方的区别吧?”
陆抑非看到这种情况,就怕一人一鬼在这里打起来,旁边的顾客也指指点点,以为他们喝醉了,疯了。他迅速抓住徐欢,喊道:“老板买单!”
女声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此刻,夜已经很深了。
陆抑非和徐欢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徐欢还在喋喋不休:“一飞哥,这个女人就是看不惯。刚才要不是你拦着她,我就扇她两个耳光了。你信吗?”
陆抑非没有喝太多,真的没有喝太多。无论你说徐欢什么,他始终不敢开口,但他一句话也没回答。他是看得清楚,你徐欢是个酒后失态的人,别人不会跟你计较,但现在别人指不定在哪个角落盯着我们呢。如果我不捡起一个字,我就不能把它全部洒在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