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韦偃宽敞的办公室里,李成丰感到非常奇怪。即使谷世明不知道韦偃的刑警身份,也不可能不怀疑韦偃上次的所作所为,但韦偃似乎是在没事人一样,他仍然安心地管理着丰丸的生意,仿佛他真的把这当成了自己的企业。
“严老板,我很惊讶。你为什么不在这个时候回到你的队伍里去?”李成丰喝了口茶,毫不客气地说道。
魏延对李成丰的态度并不不满。他摊开双手,自豪地说:“我现在是丰丸商业贸易的法人。我还能去哪里?而且,我已经退休了。”。
“什么!退休,刑警什么时候退休这么好了?”李成丰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吐出来。他惊讶地盯着韦偃,一点也不相信他。
“我真的退役了。”魏延正色说道,他没有解释什么,但他严肃的表情是不容置疑的。
李成丰看了魏延很久,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管怎么说,魏延是否真的退役与他本人无关,而是回到了今天来到这里的话题。他疑惑地问:“我们以前见过吗?”。
“你说呢?”韦偃没有回答,而是半开玩笑地回问道。
魏延的态度让李成丰更加确信他之前肯定见过,否则魏延可以直接否认,何必如此模棱两可呢?
“我之前做过很多任务,但和国际刑警联手的只有一次。我认识两个人一个女人,但你不可能是他。”虽然李成丰又在和魏延说话,但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但是你粗暴地利用我,总是把我推向危险。就像他的风格,只是你的样子太不一样了。”。
李成丰说的是他在香港的时候,也就是常青因此而死的时候。当时因为去香港的国际通缉犯太多,国际刑警也加入了保护卧龙笔记的任务。与李成丰联手的有两名国际刑警,聂和。
在被卧龙笔记抢夺和追杀的过程中,他和沂蒙、长青犯了错,后来真的联手追查,但是卧龙笔记被抢走,长青死了。
但那时,聂已年近四十,但他仍然很英俊。虽然李成丰对魏延很熟悉,但魏延的脸就像车祸现场一样,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魏延苦笑了一下,看出了李成丰的犹豫。他淡淡地解释道:“作为一名国际刑警,一切都要以任务为中心。接这个任务的时候,我也不想,但是没有办法。我以前的脸已经被太多人熟悉了,只好去汉国。”。
去了汉国?!整形手术?我去。牺牲有点太大了。难怪我能在40-56岁退休。也许这是对魏延的交换。当李成丰想到这一点时,他有些同情魏延。然而,一旦他看到魏延的脸仿佛是一幅镶嵌画,他仍然不能相信这是事实。他很用力地问,“你真的是聂非凡吗?”。
“好吧,我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别人了!”韦偃肯定的点头回答道。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李成丰又看了看韦偃不顺眼的脸,然后和韦偃聊起了往事。当然,这也是李成丰的一种手段,一是叙旧,二是进一步确认韦偃的身份。
聊了一段时间后,李成丰已经完全相信了韦偃的身份,于是结束了回忆的话题,讲了顾世明的故事,但他没有说明证据是怎么来的,只是问了韦偃的计划。
魏延很惊讶李成丰手里有顾世明的证据,但他没有详细询问,而是说:“你确定我的身份吗?但是,我们国际刑警不能介入此事。毕竟对方身份摆在那里,让我们国家自己处理吧。”。
李成丰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可是你用了我那么多次,怎么能给这边一点力量,一点压力呢?”。
魏延静静地看着李成丰。他从李成丰的谈话中听出了一点不同的意思。看来李成丰对此事另有打算。说这些只是个幌子。魏延能卧底这么久而不被发现,但他的智力非常高。尽管李成丰没说什么,他已经明白了李成丰的意思。
魏延终于明白了李成丰的意图。人家其实不是为了顾世明来的,是为了自己。好像人家对以前被利用很不开心,想出点血。魏延暗自微笑。虽然不愿意,但也只能接受。当下,他略带郁闷的问,“你要我做什么?”。
“掩盖顾衣的身世,监视顾世明的一举一动,让他在事发后无法逃脱。”李成丰严肃地说了他今天来的目的。
韦偃大惊失色,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当然,他很丑,但这一刻更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盖伊做了什么吗?你是对国家法律和国际法的亵渎,我不能答应你。”
魏延知道古一的事,李成丰并不感到意外。如果他不知道,李成丰会感到惊讶,而李成丰对魏延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然而,李成丰却哼了一声,神情略显激动:“古一只是个人代表,所以有过这种经历的人很多。我想问你,当他们无助于罪恶的深渊时,你把它叫做什么?你们所谓的法律被逼入歧途的时候在干什么?既然现在的事情不能显示实力,为什么不在事后有点人情味来收敛实力。”。
魏延怔了一下,有些无语,苦涩地摇了摇头,指责道:“你是个军人,应该多了解一些事情,你现在这么说太偏激了。”。
李成丰叹了口气,语气平静了一些。他感慨地说:“不是我偏激。其实这些都是事实。有时候所谓的法律真的很无力,就像那些有权力的人的工具。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们能赋予法律无畏的力量,让它在任何时候都强硬有力,这个社会会不会相对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