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拉缰绳,冬凌。看看这片土地,它让你弯下了腰。”
那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妇人在咕哝着诅咒着。她在前面牵着马耕田,怕老婆婆不小心得罪她,只好低着头让老婆婆骂。
马儿似乎也有道理,放慢了马蹄,一步一步拉起了犁。虽然是秋天,秋天很凉爽,但是干农活的人还是把汗珠子滴成八瓣,都湿透了。
傍晚,麦子终于撒了,一望无际的乡村被夕阳的余晖照亮,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冬凌,你带马去河边喂水。我收了这个农具就来找你,一起回家。”
老婆婆一边朝着冬凌所在的方向喊着,一边弯下了驼背,拿起了农具。
“好吧,奶奶,我先走了。”冬凌答应着,就牵着马溜达到河边。
河水无限深,马似乎真的饿了,在喝水。这时,马受惊了,抓着只有十几岁的女娃娃冬凌的缰绳,在河边狂奔。她忍不住被拖出去近一公里,马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冬凌,冬凌,醒醒。”
奶奶摇着冬凌躺在土炕上。此时,冬凌似乎已经没有了意识,只有鼻孔里残留的气息标志着她的存在。而且不管老婆婆怎么喊冬凌,都无济于事。
时间一天天过去,冬凌没有任何好转,除了能张嘴吃点流食和开水,没有任何反应。
冬天悄然而至,鹅毛般的雪花纷纷覆盖在绿色的小麦上。池塘和小路都被雪的影子覆盖着。
午后,太阳渐渐拨开云层露出了它的笑脸,一抹阳光透过纸质的窗户斜射进来,照在冬凌白皙无瑕的脸上。瞬间,太阳夹杂着淡淡的灵魂,静静的活在冬凌的身体里。
“这是哪里?”醒来冬凌,用一张陌生的脸看着他们的周围,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更别说没人回答冬凌。放眼望去,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灰尘会时不时落在斑驳的墙壁上,冷风还是会透过贴了纸的窗户吹进来,顿时越来越冷。
“我的天,这是哪里?我明明刚刚在豪华游轮上参加了公司的年终庆典。我是怎么来到这个破地方的?”带着一脸的迷茫冬凌,我从土炕上爬起来,准备看看发生了什么。
无奈,冬凌因为躺的时间长了,肌肉收缩了一点,神经指挥关节不那么灵活了,花了我很长时间。冬凌我没从土炕上爬起来,就硬生生摔了一跤,差点从窗户下面摔出去。
“谁在房子里?”刚进门的奶奶听到土炕上传来的声音,以为是陌生人进来了。
“你是谁?”冬凌看着踏进门的老婆婆,我警觉起来。只见眼前的老妇人,穿着奇怪的粗布衣服,头发花白,却扎成一个发髻,形状奇特,前所未见。
“冬凌,冬凌啊,你终于醒了。”
奶奶往前猛冲,毕竟年纪大了,差点摔倒。冬凌用尽了力气,伸手抓住了老奶奶。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没有回答老妇人的问题,冬凌依旧问着眼前的老妇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疑问。
"冬凌哎,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你的祖母。你母亲生下你后就去世了,留下你一个人和我这个可怜的老太婆住在一起。为什么不认识我?”老太婆一边哭,一边去趴在冬凌的脸颊上哭,弄得冬凌莫名其妙。很明显,她妈妈和她爸爸一起旅行。没有它她怎么会出生呢?
“奶奶,奶奶,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冬凌把脸颊从奶奶的怀里挣脱出来,仔细看着眼前的老婆婆。无论你怎么在大脑里的各种通讯录里搜索信息,都找不到和这个匹配的人。
"冬凌啊,奶奶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拖到十几岁。我知道你哪里有痣和红痣。你看你胳膊腋下是不是有颗心形的痣?”奶奶哭着把冬凌胳膊腋下的心形痣指给冬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