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的家乡,但它真的让我的家人有家的感觉。漂泊多年,几乎没有家的概念。经常和朋友开玩笑说“想家的时候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
我朋友给了我答案“傻逼”然后说“其实我也有那种感觉……”啊...这让我再次感到羞愧。其实我觉得这是我们这个年龄段特有的情绪。我迷茫,不知所措,却怀着一颗燃烧的心,被现实无情地泼了一盆冷水。于是我们徘徊在熟悉又陌生的世界,祈祷奇迹出现。其实我也没什么愿望,就是2013年1月4日结婚,哈哈…但是我知道这不简单。
哦,说了这么多,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王勇,男,23岁。我是个流浪汉(我想是的)。因为常年奔波,找不到理想的工作。马上就要过年了,但我还是要出去。其实我都不打算回去了。算几天吧。
某某省,某某市也是发达地方。夜晚,霓虹灯挠我的心痒痒。啊...我只能感叹命运的不公。我父亲不是一个富有的人。不,我为什么要这样责备他?我爸不是要责怪我爷爷吗?焦急...什么逻辑?这几天思想总是很活跃,不得不自责。我把大好的学习时间都用来玩了,现在我真的活该...
“小伙子,你的蛋炒饭好了。你是打包还是在这里吃?”摊主的一句话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着他那几乎变成皮革的围裙,再看一眼油腻的餐桌,我不禁皱起了眉头,但他的厨艺是附近最好的。
“拿走”我回答,老板笑了,“我前一段时间没见过你,但我以为你不在这附近。”小客栈...我跳槽是可行的,不想再回来了。于是我说:“我出差去了。”呵呵,我一直没跟他说实话。我猜他知道我在胡说八道,笑了起来:“小伙子,这样不好吗?经常来这里吗?”
下了一整天的雾,还没有停。眼睛是灰色的。那些不甘被淹没的路灯,都在努力释放自己的光彩,努力让城市的夜空在迷雾中更加明亮。还好我对这一带比较熟悉,不然一时半会找不到回去的路。
我记不清楚它叫什么了“紫欲社区”。我住在那里一个70多平方英尺的合租公寓里。最近在一家酒店做服务员。其实我很不好意思告诉你,我成年了还在干这个,但是一想到李嘉诚出道前在端茶倒水,我就平衡了。
打开门的时候,客厅一片漆黑,另外两个卧室大概都睡着了。我直接去了我的房间。先是习惯性的打开二手笔记本电脑,放上自己喜欢的歌曲《没那么简单》,开始吃饭。我狼吞虎咽,什么都急着做,包括吃饭。看着我快速清理的饭盒,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不得不说,听歌,站在窗前,抬头看雾中的城市,又是另一番风景。我不禁想起一句诗,说“我站在楼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也在楼上看我。”我不记得了,我想知道这是不是对的,可汗...
然而这样诗意的场景,却让我心里难受。感觉很突兀,好像和茫茫大雾一样沉重。我不知道我怎么了,但是我能感觉到我的脸有多难看...
“想起我与你牵手的画面,眼泪化作漫天飞舞的雨……”
该死,谁这时候打电话来烦我?我一边咒骂一边逃离了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是“吴锐”,于是我瞬间接通了电话,同时为自己刚才的失态自责。
“呵呵呵.....”那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接着是“兄弟,你在干什么?”我失落的脸突然笑着爬了起来,心情开始有所回升,于是调侃道:“哎哟……你怎么记得给你哥打电话了?”
先是一阵沉默,然后“突然...我好想你”
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我可以保证,这是我这么多年听到的最甜的一句话。没有我爱你那么虚伪,也没有你猜测的那么矫情。是的,我突然很想你,你现在过得怎么样,你一个人吗?不知道你有没有被冤枉。其实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即便如此,我的眼睛还是湿了。焦急...有些惭愧。
“嗯...我也想你”所以我说。我的高中同学吴锐有一段铁一般的关系。她永远是兄妹。19岁高中毕业后,我没有再去上学。她去祖国边疆读大学,现在已经开始工作了,还不错。虽然我们很久没联系了,但是一个电话之后绝对有说不完的话。
“哥,快过年了。晚上坐公交,终于可以回家了。”你可以想想这个女孩的兴奋。
“是啊...早点回家,我们可以聚聚,哈哈...我最近没事干,总在KTV练嗓子,”我说。
“是啊...我真的等不及马上回来。到时候,你必须提供两种声音。哦,别让我失望,嘻嘻”
“那是,也不看看你哥哥是谁……”我开始厚着脸皮吹嘘。
“切,不要脸的货。”这个女孩总是这样打我。
“原来你不知道我唱歌好听,真的。”所以我开始为自己辩护...当然给她造成了更多的打击。嘿...谁让我自恋了?然后我们聊了一些高中的事情,然后她因为要上车就匆匆挂了电话,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听着悲伤的歌发呆...
网上有句话叫“一个人开始回忆的时候,TA已经老了”。但此时此刻,我无法停止对过去的回忆。那些遥远的、零散的、点点滴滴的记忆像滔滔江水滚滚而来...我甚至开始鄙视自己。为什么我白天还活蹦乱跳?当我冷静下来,我开始黯然神伤,因为我的记忆大多给我悲伤...当然也有幸福的。
一天晚上,刚下完晚自习,回宿舍的路上,在我面前,一个扎着俏皮马尾辫,穿着宽松校服的女人,时不时的对我喊:“兄弟,挺胸收腹,抬头。”然后她露出可爱的酒窝,认真地上下打量我,说:“嗯,长得真好看。”于是我哭着说:“还是老样子。”
焦急...直到现在,我走路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地拉伸自己。当然,那个女人是吴锐。有一年,我们又在一起了,在朋友面前,她坚持要和我比身高,问我“情侣之间的标准身高是多少?”我说:“谁有心思研究这个?”
一幕幕往事冲击着我,让我无法接受。我只是机械地承受了不必要的痛苦。如果可以强行关闭一些记忆,我肯定会这么做。虽然都是些被她勾起的美好回忆,但我害怕。这种看似普通的男女关系,被我分析的很复杂。我怎么了?我一直问自己...啊...往事真的不堪回首。我只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