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生孩子的时候犯了一个大错——没有和胎儿一起孕育文化知识和科技。所以孩子从五六岁就开始了十几年的马拉松淘汰赛。有些赢家更是如痴如醉。大学毕业后,他们依然不停歇,前后“研究”了几年“博士”。当他们收集到梦寐以求的顶级学位证时,恍然大悟:啊!已经到30岁了吗?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聪明人掀起了一股胎教热潮,试图创造一个奇迹,在几个月内把十几年要学的东西全部灌输给胎儿(不管他们能不能接受);更聪明的人又想到了“知识植入”——将博士生导师的知识浓缩成“天赋精华”,然后由妇产科医生以特殊的方式直接输入新生婴儿的大脑。婴儿第一次啼哭后,其教育水平和科学理论达到“博士指导”的水平。
如果这种研究项目真的成功了,不仅可以解除青少年十几年学习的疲劳,还可以解除父母相应的阵痛和经济压力——哪怕是延长几个月的孕期,全世界的妈妈们大概都会乐意去做。
以上内容虽然是小幻想,但却是直觉感知的产物。你看,在波托马克河和巢湖交汇处的岸边,有一个年轻人在那里徘徊,时而仰望天空,时而凝视水面,时而低头沉思。这个人就是黄燕厚,一个最近刚获得博士后学位的科技精英,今天又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黄延厚生长在北太平洋西岸、东亚沿岸的一个渔村,世代以捕鱼为生。在他五岁的时候,一场致命的台风夺去了他父母的生命,从那以后,他就和爷爷、奶奶、叔叔和阿姨一起生活。几年后,爷爷和叔叔在一场巨大的龙卷风中丧生;我姑姑受了重伤,不久就去世了,可怜的孩子只好和奶奶相依为命。
上了小学的黄延厚,亲眼看到村里的亲人、村民、同伴经常被风浪打死,心中有许多无奈的痛苦。进入中学后,他通过书本上的相关课文和老师的反复讲述,了解了一些关于大气和海洋的知识,然后逐渐了解了一些天文、地理、气象变化的原理,这才找到了自己痛苦的根源。
大概是基因遗传的缘故,黄燕厚从小就喜欢在海里玩耍。虽然他奶奶和邻居都不让他一个人下海,但只要有机会,他还是会背着大人偷偷下海。在水里玩了十几年,他不仅能练就打浪击水的本领,还能在海里睁开眼睛,看到500米外的水下物体。对于这一点,水性极好的老渔夫也很惊讶,于是称赞他是个奇才,说这孩子“白跳浪”比白跳浪还厉害。
黄延厚一听,扭着脖子说:“我不是在浪中跳,我是海里的龙。”十几年后,在大西洋边的游泳池里,他真的被同学们誉为“海中之龙”。
在大学里,黄燕厚的专业是气象学。获得博士学位后,他漂洋过海来到北美东海岸的另一所名校深造。在此期间,他除了对气象学、气候学等主要业务内容进行深入的研究和探索外,还将部分精力和时间用于研究一些与本专业无关的边缘学科,如天文学中的暗物质、粒子物理中涉及的反物质、宇宙学家正在探索的暗能量等等。特别是当这些科学前沿出现新成果、新趋势时,他会反复琢磨,然后把自己的联想和推演结果与本专业的一些理论相结合,形成气象行业理论中的新观点。
由于黄延厚对这一领域的非凡兴趣和独特见解,他的导师和当地气象研究机构对他的论文非常重视。甚至“全球气象组织”在建设地下气象实验馆时,也邀请他参与部分内容的勘察设计。深造结束时,在导师的指导下,结合自己在地面、高空、海洋的观察实践,在“边缘科学”的启发和诱导下,写出了一篇很有分量、很有价值、特别新颖的毕业论文,提出了同领域专家非常能欣赏、甚至不敢想象的思想和观点。在此基础上,他毫无顾忌地向全球气象组织写了一份自荐报告,陈述了一些具有超前意识的想法和观测探索措施,希望全球气象组织给他一个施展身手的机会和场所。
自荐材料送上去后,虽然他很渴望,但几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回音。
焦急而漫长的等待,让这位远在他乡的学生想家了,想回去看望唯一在世的直系血亲——抚养他长大的奶奶。就在这时,全球气象组织传来消息:接受他的推荐,采纳他的建议,让他早点离开去总部报到。
黄延厚一时激动,忘记了回老家的念头。他立刻冲出住处,在接近零摄氏度的温度下跑啊跑。他马不停蹄地奔向波托马克河,继续沿着滨河大道奔跑,直到在河流与潮州湖相连的地方被迫停下。他在湖边的观光椅上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四处闲逛。
看来几公里的长跑只是消耗了黄燕厚的体力,精力并没有受到影响。此时的他有一个夙愿,就像一个进入青春期的少年,无法抑制的欲望总是在胸中汹涌。
青春的骚动属于生理现象,是情感的萌发;理想的骚动是一种心理现象,虽然它也有情感的成分,但更多的内容是理性生成的。黄燕后胸中的骚动不是情感的萌发,而是理性的生成。
什么是理性?是明辨是非,权衡利益,影响自己行为的能力。
他仰望着天空,想象着大气中的神秘,宇宙中的神奇,以及无数不可预知、难以预料的危险。对于这些,拥有强大智能的黄延厚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潜伏着什么。但他认为,在利益之中,有“整个人”(阶级)和“个人”(一个人或几个人),两者的利益和危害并不完全一致,有时甚至非常矛盾。要走没人走过的路,就要不怕荆棘坎坷;做一件没人做过的事,必然有风险和危险。除此之外,已故的父母和亲戚还在等待...
“就算粉身碎骨,我也死而无憾!”他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
黄岩后凝望湖水,重温“一滴水成不了江河湖海”的道理。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强,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靠自己成就一项伟大的事业。换句话说,要实现一个人的理想和夙愿,一方面要有一个志同道合、知识渊博、技术全面的精干团队共同努力,另一方面也要有世界各国政府、组织、团体和有志之士的配合和支持。当然,另一方面,他也不需要考虑。他需要思考和寻找的,是与之奋斗的团队骨干。想到这里,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在世界上几十亿人口中,在成千上万各行各业的专家学者中,在同行业的精英中,谁愿意走出来,冒着生命危险和自己在一起?但他坚信,在世界各行各业的精英中,他绝对不是唯一一个想要维护地球、关爱人类生命的人,也永远不会是唯一一个有这样理想和抱负的人。
他低头沉思:家里75岁的老奶奶日日夜夜盼着孙子,也盼着早日见到孙媳妇和曾孙。是啊!我已经过了晚婚的年龄了。如果不是我一次次拒绝恋爱,现在我的孩子...
虽然黄燕厚不止一次在这些问题上沉思,但最终还是选择了“理想第一,事业第一”。在他看来,一个有抱负的男人,应该把“野心”放在第一位,不能只是结婚生子就抛弃野心,否则就失去了做人的味道。
当太阳挂在天空时,水边的游客越来越多。大概是因为情感服从了理智,黄岩厚不再徘徊,沿着来时的路走。当他在一个十字路口转向公共汽车站时,一辆汽车的尾部擦到了他。摇摇晃晃的黄延厚转头看了一下车的车牌,认出不是本地车辆,就漫不经心的走了。
他刚走不远,就被警察拦住了。他被告知去交通执法点。黄燕厚知道,可能是蹭他的车被扣了——因为他行驶的路线和方向没有违反交通规则。果然,我在交通执法点看到了那辆车,我也看到了司机:他的皮肤被染成了黑墨一样,不仅油油的,还闪闪发光;他个子不高,但很强壮。他第一眼会给人一种凶狠、坚不可摧的感觉,很快就会让你想起在斗牛场夺冠的黑牛。虽然他的脸又油又黑,但他的白眼睛像两颗洁白明亮的宝石,不停地转动闪烁;他的嘴唇很厚,尤其是下唇,有的又黑又红,而嘴唇之间的牙齿像两个白色的月牙。他的坦诚、正直、谦逊、有礼打动了黄燕厚,一种信任、友善、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
和交警交涉了一番后,他用英语诚恳地检讨,转头看着黄燕厚,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对不起,对不起!”"
黄延厚听到对方会说家乡话,欣喜不已,再三表示身体无异常感觉,交警才将行驶证还给车主。
皮肤黝黑的年轻人拉开车门,拿出一张名片。他恭恭敬敬地递给黄延厚,用中文说:“朋友,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请按上面的号码通知我。”
黄燕厚接过小名片,发现他是全球气象组织的气象飞行员。他向他伸出手,热情地说:“你好,吉姆·曼陀丽博士!我叫黄延厚。”
两个年轻人简单地拥抱了一下,就各奔东西了。
当黄燕后到达公共汽车售票亭时,吉姆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你是自荐到全球气象组织工作的黄燕厚博士吗?”吉姆问。
黄延侯惊呆了,问:“你怎么知道?”
吉姆简单描述了几天前他得到的信息渠道和流程。黄延厚笑着连连点头,然后告诉了他目前的情况和计划。
“真巧。”吉姆高兴地说:“不买票,坐我的车吧!”"
“你不是气象飞行员吗?怎么又……”
吉姆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笑着说:“车是气象组织配给的,因为生活区离机场远,又是上下班必需的,所以……”
黄延厚也觉得太巧了。他赶回来的原因是想尽快买票,明天坐高铁去报到。我没想到车会来。真巧。
是的,真巧。在此之前,吉姆并不知道黄燕后在这个城市。他今天开车来这里是为了派一名气象学家到这个城市工作。完成任务后,他想今天回去,于是把速度提高到规定的上限。但为了避开两个贪玩的孩子,车尾蹭到了黄燕后。当时因为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个孩子身上,根本没注意到车蹭到人了,直到警察拦住他才知道这件事。
当他从警察手里接过驾驶证,淡定地走在路上时,突然想起了最近几天听到的关于黄燕厚的事情。他慌忙调转车头,朝着黄延厚前进的方向驶去。结果他毫不费力地在公交售票亭等他。
吉姆拉着黄燕厚的手向路边停车场走去。上路后,在黄燕厚的指引下,很快就到了他的住处。晚上,两个肤色不同的科技精英就像一对失散已久的兄弟,一起吃饭,一起洗澡,然后一直聊到深夜。
吉姆兴高采烈,非常激动地说:
“我出生在非洲东部,那里有举世闻名的东非大裂谷。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非洲居民,斯瓦希里文化滋养了我的成长。我的祖先曾经是当地的大王。一次火山爆发,消灭了70%的人,剩下的人向东迁移了数百公里定居下来。几年后,人口虽然发展了,但是发生了大地震,剩下的人不多了。地震后,剩下的几个男女老少继续向东迁移到我的出生地——非洲东缘的奔巴海峡西岸。此后,虽然没有火山爆发和大地震,但印度洋上的气旋不断骚扰,有时还会造成一定的灾难。不过我家没有人员伤亡,很幸运。
“小时候,我听老人讲述了他的祖先经历火山爆发和大地震的悲惨经历后,就暗暗决定以后要研究火山和地震,以防止这些自然灾害频繁出现。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见识的增长,我觉得小时候的决心太幼稚了,就慢慢忘记了。但是现实生活中的自然灾害还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我对气象学和气候学产生了兴趣。在家乡读完中学后,我去了西欧的一所著名大学学习气象学和气候学。拿到博士学位后,正好赶上世界气象组织需要飞行员,于是放弃了地面研究工作,报名参加选拔。终于如愿以偿,加入了“探天”飞行队。
“我没有吹牛。我是探索天空的飞行员中唯一有博士学位的。另外,我工作努力,成绩显著。全球气象组织的管理人员非常重视我。所以每当新的飞机、先进的仪器投入使用,我都会先试用,再推广。”
“哦!”黄燕厚很感兴趣。"你现在驾驶的是什么类型的气象飞机?"
“它是世界上最先进的QX-21。”吉姆非常自豪,然后接着说:“我已经飞了三年多了。第一年,我的工作区域是大西洋西部和美国东部。我的工作项目是观察和探索飓风和龙卷风的成因、发展和消退。从9月初至11月底,在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对路易斯、伊斯梅尔、玛丽莲、奥帕特、罗克珊、安吉拉飓风和一些不知名的龙卷风进行了跟踪和探索。第二年换了工作地点,主要是西太平洋和东亚。从7月中旬到9月底,历时两个半月,连续探索了伊夫、格洛丽亚、曹芳、柯克、莎莉、紫罗兰、威利、赞等台风和6个龙卷风。第三年转战北印度洋的阿拉伯海、孟加拉湾和南亚。从3月到11月,在9个多月的时间里,它探索了加文、马丁等十余次气旋和热带风暴……”
“你们单位的‘主攻手’是谁?”黄燕厚问。
“如果我告诉你,你一定知道他是莫特·基比斯,一个欧洲的白人。”
"莫特是著名的太空探索专家。"黄延厚说:“我看过他的文章,遗憾的是没见过他。没想到以后还能和他共事。”
“你还有个‘意外’。”吉姆神秘地笑了。“他不再在全球气象组织工作,要求在本市一所大学任教。今天我的车特意送他来的。”
“哎!”黄延厚有些不解地说:“这是为什么?不要……”
“好几年了,我都没发现什么新的东西,也没做出什么新的成绩。我大概是觉得无聊,于是以‘身体不适’为由,自愿去大学教书——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既能维护自己的声誉,又能写一些书。”
吉姆接着说:“莫特·基比斯和我在同一架飞机上工作了三年。他虽然是最好的气象学家,但思想保守,理论上墨守成规,走不出前人的老框框。”在实践中很难接受新的理论,所以没有创新精神。男性..."
虽然黄燕厚很想知道这位“杰出”的气象学家是在什么理论中“墨守成规”,在什么实践中“屹立不倒”?但如果是知道事情根源的老朋友,他会马上提问,让别人举例。但现在,面对这位看似老实巴交的非洲新朋友,他还是保持了一点头脑,不急于刨根问底。但他认为,吉姆既然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和看法,不会凭空贬低和他合作了几年的同事。在这种情况下,这个新朋友将是“诚实和忠诚”的对立面。想到这里,他说:“在科学领域,特别是在自然科学领域,创造新思想,推翻旧理论,并不容易。这不仅需要一系列令人信服的科学论证,还需要新的成功的实践经验来证明。否则,没有人会关注这样的新理论。”
吉姆没有轮到他,而是顺着另一个话题说道:
“是的!这是偏见,是权威意见。这种事情是科学发展的障碍。当然,科学权威比非权威的同行强,这是不可否认的。但是,任何科学权威都不是天生的,在做出伟大的科技成果之前,都是普通的科技工作者。我这么说不是因为我不认可权威,也不是因为我不尊重权威,而是因为我不想被权威束缚。所以我认为,只要在科学领域有新发现,无论是否符合权威理论,都应该进一步探索,创造世界的新成果可能就在其中。”
“自然科学领域的新旧交替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有很多事情不是马上就能做到的。为什么有些‘猜想’和‘预测’要等好几年才能被实践证实?这是事实。”黄燕厚说:“有些科学问题,不去想,不去做,永远是难的。当然,这种“思考”不应该是盲目的思考,而应该建立在一定的科学理念之上;只要遵循科学的思维,即使是奇思妙想,也是积极向上的。因此,要推动科学的快速发展,就要提倡敢想敢干的精神,既不能全盘否定前人留下的理论,也不能墨守成规。创新并不意味着抛弃旧的。理论的先进性会随着时间的进步而逐渐消失——这就是所谓的‘历史局限性’。对不对?”
“是的,科学就是这样发展的。”吉姆兴奋地挺起胸膛说:“思考是一切科学发展的唯一动力。从古至今,地球上有哪一门科学理论、哪一门科学技术、哪一项科技成果不是从‘思考’开始的?”
“正是。”黄燕厚接着说,“思维不仅是科学发展的唯一动力,也是人类发展进步的唯一动力。只有思维才能导致智慧、智力、生命、科学发展和人类进步。如果人类不思考,不思考,地球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这太对了,和我脑子里想的一模一样。这几年很少听到有人说这样的话。”吉姆高兴地说:“我不聪明,但我爱思考和思考。”比如,近年来气象灾害层出不穷,似乎一年比一年严重:高温热浪、冰冻严寒、暴风雨;然后造成了旱涝;然后是森林火灾,山体滑坡,泥石流,瘟疫,等等。据统计,全球每年发生的严重气象灾害超过200次,几年就超过300次。每年都有数千人丧生,无数的畜禽死亡,财产损失无法计算。原因是什么?当然,大气和海洋两个系统的异常变化是罪魁祸首——拉尼娜和厄尔尼诺是海洋温度的巨大变化造成的,风暴和雷暴是冷暖气团的波动造成的,这是公认的。然而,大气和海面温度异常变化的真正原因是什么?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基本上无非是天气系统和外力的一些变化。其实天气系统也有自己的活动规律。在没有外力的正常情况下,大气环流按规律绕地球运动。如果大气、海洋和陆地都能按照各自系统内部的波动规律变化,那么地球上广大中纬度地区的气候应该是冷暖均匀,四季分明,气候适宜,除了两个极圈内和赤道两侧。但天气不是人所愿,急流风带不按常规运行,海面温度变化剧烈,仍然产生极端气候和恶劣天气。"
黄延厚认真地听着,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说道:“你刚才提到了‘外生强制’,这一点很值得探讨,尤其是地球气候系统的外生强制。除了太阳辐射、月球引力和宇宙辐射就没有其他干扰了吗?”
“是的!肯定有!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了。”吉姆接着说,“我们现在常说的天气系统主要是指地球表面的海洋、陆地和大气的变化,比如低压系统、高压系统、海洋变暖区、赤道辐合区等等。地球内部(地壳、地幔和地核)的波动是否会干扰外部的天气变化;地球(包括大气层)本身的自转和绕太阳公转是否会受到空间的扰动(月球引力除外);这种来自内部和外部两方面的影响算不算‘外部强制’?还有,既然宇宙中有大量的暗物质、反物质和暗能量,我就一直在想:地球上或者大气中有这些东西吗?肯定有,因为地球(包括大气层)也是宇宙中的天体之一,不可能没有。这些事情和大气的变化有关系吗?有什么关系?既然宇宙中暗物质、反物质和暗能量如此丰富,不可能不影响地球上的气候变化。”
“你也有同样的想法吗?”黄燕厚兴奋地问。
“为什么?与你不谋而合?”吉姆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接着说:“看来你可能比我更早、更深入、更具体地思考过这个问题?”
“虽然我也有这个想法,但并不深刻,也不具体。”黄延厚说道:
“这两年,我利用业余时间调查研究了一些极端天气和特殊气象灾害的实例。现有的大气变化原理无法令人满意地解释许多现象。比如,一些几十平方公里的内陆平原,远离山海,却突然连续下了几个小时的雨,降水量前所未有,一次超过500毫米,给当地造成了前所未有的灾难,造成了巨大的生命财产损失;其他离海洋不太远的丘陵地区,也就几十平方公里。在周边没有干旱的情况下,连续几个月没有降水,干旱的厉害,寸草不生。对于这样一个局部气象灾害的例子,我用各种方法反复计算气候变化的原理和数据,都得不到令人信服的依据。还有很多超级雷暴、超级龙卷风、亚热带暴雪等等的例子,都是类似的。
“这些事实让我想知道:是‘隐藏物质’(我把暗物质和反物质简称为‘隐藏物质’)还是暗能量干扰了大气变化的机制?可能其中一些在气候变化过程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成为气象灾害的帮凶。如果能在这方面探索出一条路子,对气象事业意义重大。只是,这个想法……”
“你的想法不会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也不会是基于愿望的幻想。应该是符合客观预期的。”黄燕后还没说完,吉姆就接过来说:“你刚才说的例子很典型,让我想起了一些气候现象,比如大气环流中的高空急流,海洋温度变化中的厄尔尼诺和拉尼娜,不排除有‘隐藏物体’或者暗能量的作用。”
黄燕厚和吉姆谈了很久暗物质、反物质、暗能量。从他们的话中,我们可以判断出,前者确实比后者想得更深更具体。黄延厚不仅想到了暗物质、反物质、暗能量的探测和捕获,还想到了存储和利用。所以,吉姆对此很兴奋。他说,“……”
两个不同肤色的科学精英聊了很久。交谈中,黄燕厚注意到吉姆的想法很新颖,具有一定的开拓创新精神。他敢于挑战未来和风险,具有探险家的素质。他应该是一个值得期待和寻找的朋友。也许他是我事业上的“一只手”。然后他问:“吉姆·曼陀丽博士,你目前有探索天空的伙伴吗?”
听到这个问题,吉姆笑着说:“你不是要去那里工作吗?”我能和你一起去吗?反正QX-21不会闲着,我也不会休息。趁这个机会,你向全球气象组织总部提出要求,你我合作——也许他们就是这么安排的!"
黄延厚虽然欣喜,但还是说:“这能是我的决定吗?我不能就这么挑三拣四的!”
“我们这行不存在挑挑拣拣的问题。是自愿结合。”吉姆说:“既然世界气象组织接受了你的建议,采纳了你的建议,它在工作中一定会满足你的条件和要求。”
“你有工作计划吗?”黄燕厚问。
"有一个计划,是莫特起草的."吉姆说,“已经上报了,但还没有批准,相当于一个不算数的计划草案。”
接着,黄燕厚问了一些人生的问题。吉姆告诉他:“现在全球气象组织的条件很好,特别是对进行高空探测工作的人员,给予了特殊照顾。离海岸不远的地方,给我们建了一个新的生活区,都是两层的别墅,一个两个人,一个女佣。这几天我搬家了。你报道之后,我们两个就住小楼,做邻居,做同伴。你的意图是什么?”
黄延厚看了看表,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明天必须离开。今天到此为止吧。以后交流的机会多的是。”
“好吧!”吉姆站起来说:“你一定要问总部,我回去马上申请,一定要让他们同意让你和我同机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