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很长。你一定要来。”
我们单身的时候,总想找个合适的人,却忘了要萍水相逢。
在我讨厌的事情清单上,最让我恼火的无疑是,在一个好的开始的同时,噩梦也在悄悄逼近。我坚信每个人都是如此。
希望背后的绝望,往往是最无尽的恐惧。
有些心结,你能想明白,你的世界就光明了,有些噩梦,一辈子的迷茫,一辈子的禁锢,一辈子的烦恼和黑暗。
我们会在时间的长河中追逐成长。我们在闻所未闻的时间里哭泣、希望、绝望和快乐。
我们面对的永远是我们应该面对的,该来的永远会来,而这里的一切都与我们年少时的罪孽息息相关。
天华一中......
我站在教学楼的过道里,饶有兴致的看着楼下一对正在分手的情侣,脸上有一种无奈的表情。就算分手了,在单身的我面前也是满满的爱。
“我们分手吧。”女孩说这话的时候,一个洒脱的转身,干净利落,把自己曾经标榜飘柔的长发甩成90度角。
我就在90度角的上方,可以像看戏一样拥有所有的景色。
在拐角处有几个姐妹在等那个分手的女孩。女孩扑倒在姐姐们的怀里,痛哭起来。
虽然有些缺德,但我还是忍不住笑了,笑着看她孩子气的做作,同时也忍不住为这对情侣感到一丝心疼。
“你应该有偷窥妹妹哭的习惯吧!”傅金烨从后面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好奇地往楼下看。他刚打扫完,我站在这里等他一起放学。
我白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开了。他是我的好玛姬。至于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他既小气又不可靠。如果有人跟我说他是个混蛋,我一定会高高举起胳膊和腿赞成。
回来的路上,我看着马路对面被铁网围起来的篮球场。除了我们华中的学生,还有一些力量在照耀着。
“小准,你看。”傅金烨朝庭上一挑头:“光明会头领,。”
“我看到了。”我继续往前走:“我们华中不是也有唐泽正吗?”
华中广中是顾涛镇的两所学校,但华中是私立的。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两只老虎相撞,会有一场血战,但我应该坐以待毙,看狗咬狗。
虽然我是华中一员,但我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同时也不会有人在我身上破土动工。
我家在市区当官。如果我有能力,我会被医院录取。可以说是靠父亲来装备自己。反正我也是华中老战士了,在华中有地位。从某种意义上说,像我这种纨绔子弟,聪明人,不会随意得罪,不会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
“看。”
我转过头,看着体育场。只见球场两边站了一堆人,火药味更浓了。
傅金烨看着我的脸说:“恐怕要打起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回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那要看你了。”之后我扶金烨过马路。一进入球门区,我就看到一个篮球在我的脚下。我想踢它来表示我已经来了。
才发现自己踢空了却让自己坐在了地上,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真尴尬。.......
“这不是小哥哥吗?”唐泽正首先发言。
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好势力。灯光下的领导脸色有些不对,但还是勉强笑着跟我打招呼:“准哥。”
我咳嗽了两声,看着黄涛欲擒故纵:“涛哥在干什么?这么大的战役。”
然后我明显看到黄涛身边的几个弟弟动了动,冷冷地看着我。估计以后得小心夜路了。天知道板砖什么时候会落到我头上。
弟弟没给我好脸色,我自然没必要小声说话。我说:“这是华中的归属之地。离华中只有几步之遥。你在别人家门前耀武扬威会不会让人觉得你在光天化日之下狂妄自大?”
黄涛低下头,危险地笑了笑:“走。”
灯光下的人一个个从我身边走过,黄涛最后留下一句话:“华中你够狂的。”
“别送了。”我说。
当灯光下的人走远了,我想起了黄涛刚才说的话:“我在华中是不是疯了?怪我我。”
不远处的唐泽正低头向我道谢。我转身离开。这个唐泽正也不是什么好鸟。看我风雨无阻的住在华中,学习成绩不错,一根头发都动不了,一有机会就开始玩小孩子的把戏。
一出体育场,一个穿着华中校服的女生就站在我面前,好像在等我。我走过去仔细看了看。
是心有灵犀。
她是我初中同学,高二。我觉得这次期中考试最多能进前十,虽然我觉得这不是我的全部实力。
只是我和她没那么多接触。她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你想见我?”我上前询问。
林清澈的眼睛看着球场里的唐泽正一伙。她扎着高高的马尾辫,全身干净简洁。她成绩好的同时失态了:“你又打架了?”
她看了看我身上的灰尘,伸手替我拍掉,然后皱着眉头对我说:“我敢肯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斗士。”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转身离开了。
看到她离开,我很惊讶,时不时抓抓头发:“好歹我没打。”
“连跟她解释都不解释?”傅金烨苦笑了一下。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看向一边:“我又不是什么人。”
傅金烨俏皮地叹了口气:“哎,我家小姑娘又伤了一个姑娘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