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村是一个靠海的小渔村。
王喜的小渔村里住着五六百户人家,他们世代以捕鱼为生。
村里没有富家贵户,只有老实巴交的贫农渔民。出海打鱼只能养家糊口,几乎都是一年到头忙,每年只剩下鱼。
天亮了,高中还没毕业的石川跟着父亲出了村子。他父亲开着拖拉机载着石川和鱼货到几十里外的一个小县城。
拖拉机上,石川躺在大鱼箱上,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听着拖拉机的声音,他的身体随着拖拉机的节奏颠簸着,像一条鱼跃出水面上岸。
“鱼看不见水,人看不见风,鬼看不见地,龙看不见天。为什么穿越后一直梦到读这些字?真奇怪!是金手指还是体制的暗示?”石川闻到了自己已经习惯的鱼腥味,嘴里念叨着。
单身狗,21世纪地球上阳光肥硕的房子,现在已经变成了20岁辍学几年的高中生。
休学几年后,石川天天跟着父亲下海打鱼,脸和皮肤依旧白嫩,像个秀气柔弱的书生。
别看石川像个无助的小白脸,但他的力气可不小。可能跟他这几年钓鱼有关吧。
到了小镇,石川熟练地把海鱼放在摊位面上的大鱼箱里。刚把东西放好,就听到一声大叫。
“小川奈那,过来帮我一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冲着坐在摊位边的石川喊道。
“来了,杜爷爷。”石川回答。
“这个人又老又没用。每次他都叫你爸爸和你帮忙,真尴尬。”驼背背着电子秤的杜奶奶说着亲切的话。
“小事情,杜奶奶,我还年轻,有的是力气。何况实力不值钱。”石川说着环顾四周。
“别看了,小川奈那,小芙,我今天没来。”杜爷爷的声音带着微微的笑意传来。
"小芙几个大学生来看望她。她今天和同学一起出海,那个死女孩没帮忙卖鱼。她去了大城市之后就知道怎么玩了。”杜奶奶抱怨说,她对孙女的行为不满。
“哈哈,多好的孩子都喜欢玩,年轻阳光,青春活力,总比整天呆在家里,死气沉沉,一个女孩子家都帮不上忙!”杜爷爷为孙女做了一个爽朗的辩解。
石川听了笑了笑,没说话。
石川随后帮忙搬了些重东西,回到自己的摊位。
中午打烊的时候,带来的海鲜和鱼卖了一大半。
石川的父亲把剩下的海鲜和鱼货低价卖给海鲜批发商。
家里没有库存的大型冰柜,也不需要在县城租大型冰柜。所以一般鱼档主一般都是先卖一个新鲜的,等关了档再把剩下的海鲜和鱼货低价卖给附近的常驻海鲜批发商。
回到家,石川吃了几口鲍鱼酱,然后平躺在床上,听着父亲破旧收音机播放的沙哑音乐,睡着了。
突然,手机铃声惊醒了刚刚睡着的石川。
睡眼惺忪的石川看到了来电小芙。
“哎!发生了什么事?小芙.石川打着哈欠问道。
“川哥,快来救我!美丽岛到了,快来!快来救我!”电话里传来了紧急的呼叫声。
“发生了什么事?小芙.石川的心一紧,一条鲤鱼迅速从床上站了起来。
“嘟嘟...嘟嘟……”
“哎!小芙!"
“哎!”
“爸,我出海了,小芙出事了,你帮我报警!坐标美丽岛。”石川拿起桌上的船钥匙跑了出去。
“我陪你去,路上报警也不迟!”石川的父亲离开家时,没有石川的踪影。
石川父亲也没废话,拿出手机直接报警。
“哎!石板,你去村子南端的码头,跟我出海。加油!速度!。"石川就像一个发号施令的酋长。
“来吧!兄弟,我马上就来。”电话那头爽快地回答。
石川刚到村南端的码头,一个和石川年龄相仿的黄头发男孩也赶到了码头。
“为什么?兄弟,怎么了?这么匆忙,你找到超大鲍鱼窝了吗?”黄头发男孩石坂笑道:
“小芙不对劲,坐标美人岛。”石川插上钥匙,启动了家里刚换的新船。
“杜小芙,我素未谋面的漂亮嫂子?”石坂突然看了看。
“闭嘴!别编那么多故事了,把船舱里的猎鲨叉拿出来,准备好。”石川一脸严肃的吩咐道。
看到石川严肃的脸,石坂没有再笑逗。
石班下到舱里,很快就抬出一个长长的暗箱。
“哥,你说西王村的祖师爷王石真的用这样的猎鲨叉一个人猎杀了五十条成年鲨鱼?”石班从细长的暗箱里拿出一把黑色的铁叉,上面有一根绳子。
每次看到这种长约两米的黑铁叉,石川都会想起上辈子海王手中的三叉戟。
“不知道,不过村里的老人也不知道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说大海神秘无比,让我们后辈要敬畏大海。”石川回答。
“是啊,海里有陆地那么大的乌龟,巨型蚌类吐出蚌珠精华吸收月亮。最好笑的是海里还有龙和美人鱼。我真能扯,一根头发都没见过。”石班咧嘴一笑,冷笑道。
石川没有再理他,想着杜小芙。
小芙事故地点在仁美岛,属于近海区域。
别说西王村附近近海的鲨鱼,连几十斤的石点都不会有,因为他们附近村子里的几个年轻人已经把这一带一斤以上的海货都贴上了标签,一个都跑不掉。
今天万里无云的天气,风轻云淡。
没有恶劣的天气和鲨鱼等巨型食肉鱼类的威胁,只能是人类的问题。
要么是船撞上了美丽岛的礁石,要么是小芙和他的同学有矛盾。
美丽岛附近没有礁石,所以只有…
“哎!杜爷爷,是我,小川奈那。我能问你一件事吗?小芙几个同学来了。你去哪个海域玩了?”石川拨通了杜爷爷小芙。
“哦,小川奈那!小芙的同学,好像有两个男同学,四个女同学。发生了什么事?出什么事了吗?”杜爷爷走过去回答道。
石川皱了皱眉,目光聚集,语气变得柔和:“没什么,杜爷爷,我只是问问。”
石川随便问了几句无关紧要的信息就挂了电话。
看来应该是人有问题,石川心里有很大概率是肯定回答的。
正在这时,石川的手机又响了。